云允文看著拿著藥的秋昭,有些出乎意料:“秋兄怎么來了?”
他記得這人叫秋昭,不為別的,秋昭長得好,一向好顏色的云允文別的人沒記住,倒是記住了甲班顏色最好的幾個,秋昭就是其中之一。
“叫我秋昭就好,當(dāng)然了,也可以叫我阿昭!”
云允文有些拘謹(jǐn):“你有什么事嗎?”
秋昭微微一笑:“今天我見你磕著碰著不少地方,還累了一天,想著你需要這個,就給你送來了,這藥酒藥效不錯,你會喜歡的?!?/p>
云允文不好冷臉相對,只好木著臉說:“多謝?!?/p>
秋昭放下藥酒,看著云允文解釋道:“我知道,因為你父親的事情,大家對你有些冷淡,但我知道你是無奈的,畢竟,誰能反抗父命呢?”
云允文有些心酸,他是真不想搞這些的,他雖然貪圖錢財,但年紀(jì)小生活順?biāo)鞆奈此阌嬤^別人,一來書院就發(fā)生這么多事,委實有些承受不住。
故哪怕知道自己不是那么清白,還是認(rèn)下了秋昭的話,順著秋昭的話訴苦水:“阿昭,這書院,怕是只有你能懂我了!”
秋昭心里默默翻白眼,暗罵云允文不要臉,真把自己當(dāng)純白的白蓮花了。
“沒事的,書院的學(xué)生都是很好的,時日久了,大家就了解你的為人了?!?/p>
云允文一臉感動,感激地說:“阿昭,你真好!”
秋昭被這話激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待不住了,指著放在一旁的藥瓶說:“你也累了一天了,用了藥早點休息,我就先走了?!?/p>
“阿昭也是,早點休息。”云允文看著秋昭,溫柔地說。
云見山回到家,一口飯沒吃,洗了個熱水澡,直接躺下睡了。
直到日落西山,云見山方才睡夠了準(zhǔn)備起床吃飯。
餓了一天,云見山肚子已經(jīng)唱空城計了,趕緊催促招財:“趕緊擺飯!”
“少爺,已經(jīng)擺好了?!?/p>
吃完飯,云見山終于想起盤問系統(tǒng)了,便在院子里面一邊散步消食一邊問系統(tǒng)那個夢境的事情,系統(tǒng)依舊什么都不肯說,不過見云見山死死糾結(jié)這件事,就說:“這樣吧,我給你賒賬,讓你托夢解決你在現(xiàn)代的身后事,好嗎?”
“下一個支線任務(wù)是什么時候?”
“不清楚,支線任務(wù)都是臨時的,我也不能提前知道。不過,一萬積分可以換取一次支線任務(wù)的抽獎?!?/p>
“真沒有用?。 痹埔娚匠爸S系統(tǒng)。
系統(tǒng)忍了,問他:“要不要賒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