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星臉上帶笑,就是這笑容帶著無盡的悲傷,刺痛了云見山的雙眼。
“徐晨星,我保證,以后,不會瞞著你,無論是什么事?!?/p>
“是嗎?”
“當(dāng)然?!霸埔娚蕉ǘ粗斐啃?,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是想這人不再難過。
云見山心里一團亂麻,理不清自己萬般思緒,他索性聽從自己的心,去安慰這個眼前的人,撫去他眉間的哀傷。
云見山抓住徐晨星的手緊緊握著,眼睛看著徐晨星的眼,眼神對視間,仿佛時空凝滯了,又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無聲無息地流動。
“晨星,信我?!?/p>
徐晨星有些失神,下意識點了點頭。
回過神,徐晨星回握云見山的手,問:“見山說的可真可不要又哄我,反正我在書院,你想什么、干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知道?!?/p>
“當(dāng)然真,你不信?最近我準(zhǔn)備揍侯府派來的人,我們一起去,敲他們悶棍!”
云見山原以為,徐晨星不會去,誰承想徐晨星直接應(yīng)下來。
“好啊,我們一起去揍人?!?/p>
云見山有些傻眼,不是,你們讀書人這么沒有節(jié)操嗎?這是揍人,不是買書!
見云見山不應(yīng),徐晨星失落不已,傷心地說:“看來見山剛剛是在哄我了?!?/p>
好不容易哄好了,云見山怎么可能半途而廢,咬著牙說:“沒有,你等我消息,改天我們一起去揍那些王八蛋?!?/p>
“那我等見山的好消息!”
“好嘞!”
還債
書院齋舍,張全武出門打水,遇到回來的田修斐,有些疑惑,田修斐干嘛去了?
回到屋里,同一個齋舍的秋昭見張全武一臉疑惑,就問:“想什么呢?”
“我剛剛看到田修斐回來了,你說他干嘛去了?”
秋昭懶懶躺在床上看書,聞言就說:“我看徐晨星也不在,估計是云伯母回來了吧?!?/p>
張全武猛地站起來,云伯母回來了,那呂堅肯定也回來了!
當(dāng)即張全武就要出去,準(zhǔn)備找人切磋去,秋昭叫住他:“回來給我?guī)c吃的,餓了。”
“知道了?!?/p>
張全武在書院的日子無聊透了,偏偏除了書院又沒別的去處,和呂堅切磋武藝是他難得的消遣,呂堅這次走了那么久,張全武早就手癢了。
月黑風(fēng)高夜,逃課打架時。
張全武熟門熟路翻出書院,一路摸到云家院子門外,張全武還要點臉,沒直接翻墻進去,而是在院門外,跟往常一樣學(xué)鳥叫,叫呂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