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進寶臉色嚴肅,寧文洲、徐晨星、田修斐不敢耽擱,跟著他回了書院。
云見山看著四人遠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了嘀咕,到底是什么事,讓山長急匆匆叫人回去?
手頭上的活還沒有干完,云見山只能按下疑惑,跟大家干滿了剩下的時間。
勞動課足足有一個上午,等到紀夫子來驗收的時候,大家不過割了半畝地的雜草,挖了半畝地。
紀夫子直接毫不客氣地訓斥:“瞧瞧你們,要是農(nóng)民,能把自己餓死!哪怕給你們足夠的田地,都種不出養(yǎng)活自己的糧食?!?/p>
眾人乖乖聽訓,紀夫子看到也跟著干的云見山,心里一軟,冷哼一聲,不再罵了。
“行了,就這樣吧,回書院!”
洛之源等人有些不可置信,就這么過關(guān)了?一時之間大家愣在原地,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還是等紀夫子走了,大家才反應(yīng)過來,爆發(fā)出一陣低沉的驚呼聲。
這次勞動課,總算有驚無險地結(jié)束了。
大會
云見山?jīng)]有回云家吃大餐,而是和洛之源他們?nèi)チ松盘贸燥垺?/p>
不是云見山想念膳堂的飯菜,是他八卦心犯了,想去問問徐晨星發(fā)生啥事了。
果然,人這種生物是閑不得的,看把云見山閑得,八卦心都出來了。
在膳堂遇見徐晨星、寧文洲、田修斐三人,云見山打了招呼,給徐晨星使了個眼色,云見山就抬著自己的飯菜去自己在膳堂的書房了。
徐晨星見狀,心里發(fā)笑,為云見山時不時出現(xiàn)的八卦心。
許是故意的,徐晨星一直不搭云見山的話茬,云見山只好埋頭吃飯,等吃完再說。
等云見山吃完,徐晨星方才慢悠悠開口:“見山有什么想知道的,盡管問我?!?/p>
云見山眼神飄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是有點好奇!”
徐晨星一雙含情脈脈的丹鳳眼看著云見山,眉眼盡是掩不住的笑意:“我知,本就是要與你說的,誰知見山如此著急!”
說完,徐晨星拿出一封信,遞給云見山:“喏,都在信里了?!?/p>
云見山接過信,打開一看,是熟悉的字跡,這是云母寫給寧山長的信。
信很厚,云見山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方才明白信上所言之事,他的臉色瞬間就沉下來了。
真的是,他云見山好不容易過兩天舒坦日子,居然有人不知死活來打擾,既如此,他也不會客氣。誰擾他安寧,他送他永生安寧(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