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住嘴沒多久,云鴻安就醒了,他人被吊著,整只手連帶肩膀都疼得厲害,是被疼醒的。
“喲,大爺醒了,這覺睡得怎么樣?”云見山捏著嗓子陰陽怪氣地說。
幾人約定好了,把說話聲音變一變,畢竟以后還是要和這父子三人見面的。
之前搞云允文時,幾人粗著嗓子說話,現(xiàn)在輪到云鴻安了,大家準備捏著嗓子說話。
秋昭一腳踹過去,惡狠狠地說:“大爺怎么不說話,是還在打瞌睡?”
“妹夫,讓他清醒清醒!”
還是秋昭眼神示意,張全武這才反應(yīng)過來妹夫說的是自己。
屋里有洗漱用的水,已經(jīng)涼透了,張全武直接拎來一桶水,給人從頭到尾澆個透心涼。
正是春寒,云鴻安只覺瞬間到了冰窟窿,整個人打起了寒顫。
這下馬威給得足,云鴻安兩股戰(zhàn)戰(zhàn),顫顫巍巍發(fā)出聲音,只是被堵著,大家聽不清。
徐晨星心頭一動,開口說話:“云老爺好好想想得罪了什么人啦,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今日那么長,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幫你想起來。”
云見山一聽,這是要套話啊,最好這老鱉沒做啥壞事。
呂堅也配合道:“對啊,老東西,好好想想自己干了啥壞事?”
云鴻安一聽,這明顯是尋仇啊,這到底是誰啊,可他得罪的人不少啊,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
既然要套話,就不能堵著嘴,云見山給了呂堅一個眼神。
呂堅拿出匕首,抵在云鴻安脖子上,低聲警告他:“二弟寬宏大量讓你說話,別不識好歹,否則宰了你!”
云鴻安微微點頭,呂堅見狀,拿下了堵嘴的臭襪子。
云鴻安喘著粗氣問:“這這這,各位好漢,小老兒實在不知道啊,不如各位好漢,給個提示?”
云見山聽出不對,拿出一根針就往云鴻安身上猛扎幾針,咬牙切齒地說:“是不知道是哪個吧,怎么,造孽多了,遭報應(yīng)都不知道是哪一件是吧?”
秋昭一拍手,發(fā)出滲人的笑聲,語氣帶毒,宛如毒蛇:“正好,咋們哥幾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大爺,你說是不是?”
往事
云鴻安疼得直冒冷汗,忍著疼哀求道:“別別別,各位好漢,有話好說,你們的條件,我一定滿足?!?/p>
張全武扇了他一巴掌,罵罵咧咧地說:“你當我們是啥,為財?收拾的就是你,別想拿錢了事?!闭f完,還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
利誘不行,云鴻安心頭一涼,哀求道:“好漢饒命啊,繞我一命吧!”
秋昭見他不老實交代,冷哼一聲說:“大哥,既然他不老實,不如今天好好審他,這老東西作惡多端,還不知道沾了多少條人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