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來張全武說:“快快快,給我拿紙筆。”他怕自己嘴笨說不清楚,還是畫下來給大家看吧!
其他還在打掃的人一聽這話紛紛圍過來,他們也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很快,張全武就畫了一幅簡單的畫,云見山看著張全武畫的畫,擰著眉一臉?biāo)妓鳎渌艘惨活^霧水。
畫上是一個(gè)懸掛的木桶,木桶下面是只有一側(cè)繩索側(cè)掛的木盆,另外一側(cè)的繩子已經(jīng)斷了。
“盆里裝水,這水是怎么下來的?也沒什么觸發(fā)機(jī)關(guān)???”段思華有些不解。
“這桶用來干嘛,一盆水不夠,再加一桶?”洛之源也納悶。
秋昭倒是懷疑上了張全武:“你會(huì)不會(huì)漏了啥?”
張全武嘴角一抽,把蠟燭和燭臺(tái)遞給秋昭:“你老人家不信的話,就自己去看。”
“去就去!”
秋昭接過東西,正準(zhǔn)備爬梯子去,云見山叫住了他。
“不用去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p>
眾人的眼光齊唰唰看向云見山,云見山不理他們,反而盯著張全武畫的畫。
還是何夫子開了口:“見山,可否為我們解惑???”
“夫子,我想等晨星和文洲來再說!”
何夫子點(diǎn)點(diǎn)頭,一想也是,這事吃虧的還是徐晨星和寧文洲,等等他們也無妨,于是就說:“既如此,那就等他們來,你們幾個(gè),趕緊把講堂收拾干凈!”
何夫子說完,就腳步匆匆走了,云見山估摸著,他去找山長和紀(jì)夫子了。
洛之源心里癢癢,還想再問,但見云見山忙著收拾東西,還是按捺住了,也跟著收拾東西。
雖然只有徐晨星和寧文洲被淋了臟水,但可不代表只有這兩人桌上的東西被臟水弄濕了。
徐晨星左右和前面的桌子都糟了殃,分別是張全武、蘇信源、還有段思華。
張全武和段思華還好,不心疼那點(diǎn)東西,倒是家境貧寒的蘇信源,好幾本新買的書全沾了一大堆臟水都濕透了。
洛之源見這幾本書里自己都有,就說:“信源哥,我的書借你看。”
蘇信源心里一暖,把已經(jīng)報(bào)廢的書扔了,對(duì)洛之源道謝:“好啊,多謝之源了。”
秋昭嘆了口氣,打趣道:“真是偏心啊,怎么不給我看。”
“唉,這你就不懂了,厚此薄彼,人之本性?。 倍嗡既A接著來一句,擠懟洛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