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問的和驚訝的聲音同時(shí)響起,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洛之源傻傻地說:“伯母告訴我的?!?/p>
原來啊,洛之源休沐時(shí)會(huì)去看望云母,順便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他這人心大,回來了也沒告訴同窗們。
聽到這里,秋昭咬著牙說:“難得你有嘴嚴(yán)的時(shí)候。”
“你這是什么話,我一向嘴嚴(yán)?!北蝗怂较滤屯馓?hào)“大漏勺”的洛之源大言不慚地說。
聞言,所有人都一言難盡,就洛之源,還嘴嚴(yán)。
云見山咳嗽一聲說:“是啊,我和晨星在濱州已經(jīng)成婚,沒能告知同窗,是我和晨星失禮了。”
說完,云見山和徐晨星站起身,給大家行禮致歉。
段思華嘆了一口氣說:“見山莫要如此,我只是舍友成婚,沒能幫上忙,有些遺憾。”
“要不你們?cè)俎k一次婚禮吧!”秋昭提議。
“正有此意?!?/p>
段思華一拍桌子說:“好,有我們這些同窗幫忙,定讓你們的婚禮辦得熱熱鬧鬧。走走走,替你們搬齋舍去?!?/p>
何山長聽聞這邊的動(dòng)靜,見時(shí)間也差不多了,就讓大家散了。
天色已晚,本是走讀的學(xué)子也留在書院歇息,大家閑不住,也來幫著他們搬齋舍。
人多就是好,很快就把徐晨星的東西搬到了云見山的齋舍。
大家沒搬過癮,就把寧文洲和田修斐的齋舍相互換了,這下好了,寧文洲搬去和蘇信源住,田修斐搬去和程忍冬住。
這四人原本就是兩對(duì)舍友,現(xiàn)如今舍友互換,倒沒人反對(duì)。
田修斐和程忍冬是樂見其成,蘇信源是無所謂,寧文洲則是不好開口反對(duì),畢竟換齋舍是他提的。
搬完齋舍,時(shí)間也不早了。
云見山和徐晨星洗漱完回到齋舍,看到兩張床,都覺得有點(diǎn)多余。
云見山突然其了壞心:“晨星,兩張床,該睡哪張?”
徐晨星被逗得紅了臉,微微瞪了云見山一眼說:“自然是各睡個(gè)的?!?/p>
說完,徐晨星自顧自上床睡覺,雖然離開書院許久,但是得知他們要回來了,都幫著他們把齋舍打掃干凈了,被褥自然也是干凈的。
云見山緊隨其后,爬上床摟著徐晨星在懷里就準(zhǔn)備睡覺。
徐晨星錘他胸口說:“不是說話各睡各的嗎?”
“對(duì)啊,你睡床,我睡你,各睡個(gè)的。”
徐晨星氣笑了,暗罵云見山無恥。
云見山?jīng)]有說的是,還有更無恥的。
一夜好夢(mèng),可惜有人一大早就不長眼的來擾兩人清凈。
沒錯(cuò),正是郎玉宣,以及他的兩位死對(duì)頭——蕭聽寒和南宮音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