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昭是個女裝大佬,但他不敢把女裝放在書院,就請云見山幫他收著,云家有個房間是拿來專門放他衣裳的。
“你敢!”秋昭生氣了,張牙舞爪對著云見山就要撓,張全武動作熟練地攔著他,可不敢得罪死了云見山,真讓他請出紀夫子,那真是要命??!
瞧瞧這一唱一和的,這兩人老搭檔老演員了,這戲都不知道演了幾次了。
云見山不為所動,不準秋昭含糊過去,再次厲聲道:“道歉!”
秋昭頓時泄了氣,跟只被揪著后頸皮的貓一樣垂頭喪氣、無精打采。
“對不起。”秋昭有聲無氣地說。
云見山依舊不放過他:“沒聽到,還有,這是跟誰道歉??!”
“云見山,我艸你大爺?shù)?!”秋昭突然爆發(fā),罵了一句臟話。
徐晨星正準備上前找他理論,云見山拉著他,秋昭這是回歸理智前的發(fā)瘋階段,隨他罵吧,反正他云見山要討回來的。
果不其然,罵了兩句秋昭就正常了,可憐兮兮地看向徐晨星:“晨星,剛才是我不對,還望你原諒?!?/p>
徐晨星還是
美人計
二十六這天,城里傳來消息,侯府派來的人,也就是云家旁□□三人到了。
事不宜遲,云見山當即帶著徐晨星、呂堅、秋昭、張全武,一行五人往蕓州城里去。
路上,云見山跟大家具體介紹了三人的情況。
這三人是父子,父親云鴻安,大兒子云允城,小兒子云允文。
云鴻安這人學問不好,但在學堂、書院一混就到了中年,家里全靠老婆和老娘掙錢操持,人到中年方才不再念書,整日里游手好閑不干正事。
云鴻義的大兒子云允城這人就比較善于鉆營了,先是傍上侯府一個少爺?shù)拇笸?,得了個管事的差事,又慢慢從商,家里漸漸富裕起來。
云母猜測,估計就是他惦記上了云家的家財,才整出這些事。
云允城經(jīng)商時來過蕓州,據(jù)云母事后打探,這人當時有意調(diào)查過云家,雖沒讓他查出云家的私密,但云家顯露出的家底也足以打動這人了。
云允城雖精明,有幾分經(jīng)商天賦,但經(jīng)商若無人脈渠道、方子靠山、人手資金,不下苦工、不吃苦,哪里那么容易賺大錢。
云母能攢下偌大家財,一是家學淵源,祖上就是富商,外祖父對獨女傾囊相授;二是有外祖父留下的人手家財、渠道人脈;三是有云父這個兩榜進士支撐。
云允城是個吃不得苦的,這不就惦記現(xiàn)成的嗎?
云鴻安的二兒子——云允文就簡單一點,就是一個普通的讀書人,天資不好不壞,但是家里最好的一個了。另外,這人應該有些貪花好色,時常去些風月場所,就是沒啥錢嫖。
“貪花好色?那就他了!”秋昭一邊給自己描眉一邊說。
他們原本準備是向云鴻安下手的,一聽這個,秋昭立馬改了主意。
張全武舉著一個銅鏡,方便秋昭打扮,聞言就說:“只是懷疑,萬一他不好色呢?”
云見山說:“資料上說,他喜歡逛青樓、聽戲,應該好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