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星捂嘴偷笑,眼帶促狹:“見山所言甚是,不如就別想別的彩頭了,直接發(fā)銀子金子?!?/p>
云見山不樂意了,嘟囔道:“你不是幫手嗎?怎么不幫我想想彩頭怎么辦?”盡會給他挖坑。
徐晨星從容一笑,不慌不忙地說:“既然見山開了金口,我也該出出力才是。”
云見山瞅了徐晨星一眼,深邃的眼眸里映照徐晨星英英玉立的身影。
“別賣關子了,快快獻上你的錦囊妙計?!痹埔娚秸Z帶期待,還有一絲好奇。
徐晨星搖頭失笑,停下腳步望向云見山,問道:“不知道見山可否聽過一個詞?”
“什么?”云見山有些摸不著頭腦。
“借花獻佛。”
云見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正想細問,卻見徐晨星已大步往前走了,連忙追上去。
“晨星,等等我?!?/p>
徐晨星停下腳步,笑意莫名,饒有興味地說:“見山倒是難得追一次我。”
云見山自詡直男,但卻瞬間領會徐晨星的意思,他干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我見你走得快,怕你摔倒?!?/p>
“是嗎?”徐晨星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云見山避開他的眼光,頗有些不自然地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p>
回去的路上,云見山和徐晨星兩人俱一言不發(fā),氣氛有些沉默古怪。
云見山是不知道說啥,徐晨星則是難得見云見山因為兩人的感情之事煩惱,自是樂得云見山好好思量,認清自己的心。
說來,云見山和徐晨星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徐晨星一直隱隱約約覺得,云見山對自己是有意的,這也是在云見山嚴詞拒絕他以后,徐晨星依舊不放手的原因。
直覺告訴徐晨星自己,不要放手,不要放手。
彩頭
一路相顧無言,行至書院大門,終是云見山開了口。
“晨星,一起去膳堂用膳吧?!?/p>
徐晨星如往常一般,溫潤有禮地說:“好啊?!?/p>
“走吧,去膳堂?!?/p>
兩道身影就這樣進了書院大門,往膳堂方向而去。
云見山悄悄松了口氣,總算是過去了,一旁的徐晨星察覺到云見山的反應,心里暗笑,心道:見山啊見山,究竟要何時,你才能知我心,了你意呢?
徐晨星眼里閃過一絲茫然,但看向一旁的云見山,茫然隨即全部化成了堅定,他絕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