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星撫摸著那枚羊脂玉的平安扣,眼里的懷念轉(zhuǎn)瞬即逝,他抬頭看向陳憶安說:“對了,今日怕是又傷了不少人,損了不少人的錢財,勞煩你替我補償他們了,無需擔心錢財,多給點補償,他們也算遭了無妄之災了!”
“徐晨星,你一天天的操心這個操心那個的,累不累,就沒見過你這么累的大奸臣!再說了,自你走了這條路,京中的紈绔子弟再也不敢走這條街騎馬駕車,你強硬地開路,總比那些紈绔子弟縱馬傷人、縱仆行兇、肆意欺壓人好吧!”
徐晨星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難言的笑容:“那又如何,這不是我欺壓百姓的理由,縱使我有百般無奈。罷了,多給他們一些補償吧,反正那些錢財留在庫房也是無用,別讓人發(fā)現(xiàn)?!?/p>
陳憶安點點頭,倏爾自嘲一笑:“晨星,你說會不會很多年以后,你是歷史留名的大奸臣,我和呂堅是奸臣的走狗,你我的民聲遺臭萬年,受萬民唾棄?!?/p>
“是非功過,留后人評說了,選擇這條路后,我就不會后悔!”
“從前讀史,夫子總說,歷史煙云,轉(zhuǎn)瞬即散,批判是非,要多加考證,如今身在局中,方知諸事不由人的痛苦。以往不理解,為何有人不做出正確的選擇,如今才明白,哪里有選擇,都是被時勢推著走罷了。”陳憶安說完,這個人看起來十分落寞。
徐晨星眼神瞬間鋒利,看向陳憶安,緩緩道:“所以,要做執(zhí)棋人。”
云見山猛地從床上直起身子,整個人有些失神,他還沉浸在剛才的夢里不能自拔。
云見山的動作驚醒了系統(tǒng),只見他睜開狗眼問云見山:“怎么了,你做惡夢了?”
云見山?jīng)]有回答系統(tǒng),而是在專心思考剛剛的夢境,原本他不信徐晨星會去做奸臣,但若是另有隱情,也不是不可能。
云見山重新躺下,在心里問著自己,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徐晨星走上了這條路,連陳憶安和呂堅也在幫他。
系統(tǒng)終于反應過來云見山這是又中獎了,就問:“這次看見啥了?”
“怎么,系統(tǒng)你居然不知道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這個我控制不了的?!?/p>
“哦,這樣啊,那我也不告訴你,夢境怎么回事你不告訴我,那夢境里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告訴你?!?/p>
“真小氣。“系統(tǒng)氣呼呼地說。
云見山打了個哈欠,滿不在意地說:“謝謝夸獎?!?/p>
說完,云見山繼續(xù)睡了,系統(tǒng)卻被氣得半夜無眠。
一覺醒來,又是睡晚晚起的一天,系統(tǒng)這狗還怪好的,沒擾人清夢。
一大早,系統(tǒng)就圍著云見山轉(zhuǎn)悠,不停問云見山今天要怎么搞云鴻安,云見山只能一邊洗漱一邊應付系統(tǒng)。
“繼續(xù)給他加鹽?!?/p>
系統(tǒng)歪歪狗頭,有些不滿:“這樣也太便宜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