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個外來人,江言又失了憶,杏春更是連字都不認(rèn)得,更別提取什么好名字了。
江念魚想了半晌,實在是沒有思路,遂沿用她原世界的風(fēng)格拍了板,索性就叫“江氏茶飲記”了。
為顯莊重,她也學(xué)著其他茶攤,專門買了一串小燈籠備著,準(zhǔn)備改日找人題了字掛在攤子上。
江言看著江念魚手中那串預(yù)備著找人題字的燈籠,不知怎的,腦中突然有個想法蹦了出來:他好像也是會寫字的。
如此想著,他便下意識說了出來。
“真的?那你等著,我去找人買了紙筆你寫來試試。
”江念魚驚喜道。
她可是聽說了,凡是找人題字,那價格可是按字來收費的。
現(xiàn)下她要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多,若是江言會寫字,那便又能省下一筆,這可再好不過了。
江念魚買了紙筆,將其鋪在桌子上,甚至悉心地幫江言磨好了墨。
這般對待,江言簡直是受寵若驚,他心里的壓力登時更大了,甚至有些后悔出口。
早知他便先私下先試了再說了。
只是話既已出口,眼下江言也只能提起筆來了。
他深吸一口氣,提起手腕,筆尖觸到紙面的那一刻,便像是練過千百回似的,宛若游龍般動了起來。
不過幾息,字便成了。
江言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不用讓掌柜失望了。
江念魚雖不懂書法,可也能看出江言的字甚好,她不由得有些好奇,江言到底是何來頭?只是此惑現(xiàn)下無人可以為她解答。
第二日,江念魚便將江言題好的燈籠掛在了茶攤上。
姜明姚來了,見了江言的字更是連連夸贊,甚至有些愛字的老先生,因這字從玉饌堂轉(zhuǎn)道來江家的攤子喝茶。
見此情景,江念魚當(dāng)即決定,以后店里凡是需要寫字的地方,都讓江言來。
就這樣,江念魚與玉饌堂臨著擺了一個月的攤,江氏茶飲記的地方終于拾掇好了。
江念魚命人將窗子全都貼上明紙,屋內(nèi)新?lián)Q了青磚、桌椅,擺了些竹子花草,又在臨巷的窗子與花窗下移了花樹。
這下,屋內(nèi)明亮清新,已全然看不出曾經(jīng)面館留下的痕跡了。
江念魚擇了個良辰吉日,又讓江言題了牌匾、寫了幾封請?zhí)l(fā)給茶攤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