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眉心一跳,他看向玄微,想知道他有沒有算出什么。
玄微面色緊繃,五指并攏在算拓跋的國運(yùn),按照占領(lǐng)了東潘地的趨勢(shì)來說,應(yīng)該是往上升走。
可他看到的卦象卻是走下坡路。
怎會(huì)?
他陷入沉思中,一時(shí)沒看到劉彥的眼神。
孫城主醒來,吃了三大碗面,去沐浴一番才恢復(fù)精氣神。
侍從笑容滿面的問他:“城主這么急來王城,吐魯?shù)爻隽撕问???/p>
孫城主的腦子瞬間嗡嗡作響。
他腳步加快,有些緊張:“快,帶我去找大王?!?/p>
侍從從他神色看出,事情一定不小,瞬間斂神色,在前方帶路。
“大王!”孫城主一進(jìn)大殿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猛地磕了幾個(gè)頭,那光潔寬大的額頭瞬間有了幾個(gè)紅印子。
拓跋王審視的看了他眼,慢條斯理抿了口茶水:“有話就說,哭哭啼啼像什么話?!?/p>
孫城主哽道:“大景的景家軍攻進(jìn)吐魯?shù)亓?,他們太狡猾了,派出個(gè)女將軍來誤導(dǎo)我們,結(jié)果就著了他們的道?!?/p>
大殿幾人面色瞬變。
“你說什么?”拓跋王眼神一厲,死死盯著孫城主。
孫城主喉嚨瞬間發(fā)緊,大滴大滴的汗從他額頭處往下滑落。
玄微聚精會(huì)神解卦象的心思也被中斷,有些訝然的看向?qū)O城主。
劉彥問:“什么時(shí)候的事?”
“前天?!睂O城主咽了口口水,低聲道。
拓跋人喜歡赤足,所以在屋里將木頭磨的平滑做地板,拓跋王聞言怒不可遏起身,每走一步,地都要跟著顫三下。
他走到孫城主面前,抬起手,狠狠扇了下去,厲聲道:“身為吐魯?shù)爻侵?,你跑吾這做甚!要報(bào)信有探子!”
“臣……臣……”孫城主支支吾吾,一時(shí)說不出緣由,他總不能說他怕死吧。
拓跋王眼底浮現(xiàn)躁意和怒火,直接抽出佩劍,朝孫城主的胸膛捅去,他湊到他耳畔道:“不中用的東西,就該死。”
孫城主雙眸鼓起,突然就想到自己前天還威武的給巡城吏官幾巴掌,今日拓跋王一劍就奪了他的命。
真是可笑啊。
他直直往后仰,瞪著天花板,死不瞑目。
拓跋王嫌棄的將佩劍扔在地上,轉(zhuǎn)眸看向劉彥跟玄微:“劉愛卿跟國師一同前往吐魯?shù)?,?zhèn)壓景家軍?!?/p>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