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那是不是埋孩子的山上傳來的哭聲。”
村民抱團來找村長,個個都嚇得面色蒼白,雙腿打抖,驚恐問道。
村長拄著拐杖從屋里走出來,他聽見了。
他那日暈死過后醒來就郁郁寡歡,桃花村孩童活不過八歲,究竟是人為,還是詛咒。
他不敢深思,也不敢想。
面對一張張驚恐的臉,他的拐杖在地面發(fā)出咚咚聲:“都回去睡覺,明日我去找道士看看?!?/p>
“是,村長。”
村民們嘟囔著離開。
他們害怕也不敢去山中探看,也只能熬到天亮了。
他們一走,村長的背更佝僂了,臉色也白了不少,他望著山的方向哆嗦著唇。
“我有罪?!?/p>
“別哭了?!绷智搴烫统鲆话烟嵌篃o他們。
果真還是孩子,吃上糖豆的他們漸漸停了哭聲。
陳牛邊細嗦鼻子邊往嘴里塞糖豆,一個不小心,直接吸進喉嚨里,進肚了。
陳牛鬼眼瞪的賊大,還沒嘗到味道呢,他的糖豆!
他急的又要哭了。
林清禾眼疾手快給他塞。
小鬼頭都安靜下來,林清禾吁了口氣,多虧景衍將她當小女郎看,時常投喂,導致她身上還挺多零嘴。
也算是幫忙了。
“陳牛,你父母至今都很傷心?!绷智搴膛年惻5募纾澳銊e難過,你可以重新投胎到你娘的肚子里,那樣就可以再做母子了。”
陳牛豎起耳朵:“當真?!?/p>
林清禾點頭:“不過。”
“你說,只要能重新做我娘的兒子,讓我干什么都成!”陳牛抹干凈眼角的淚,瞳孔重新聚焦了光澤。
其他小鬼頭黯然垂首,他們不敢讓林清禾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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