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發(fā)熱而已。
“我被你的鞭傷打的發(fā)熱了,你得負(fù)責(zé)?!本昂阃鯗惽案智搴桃Ф涞?。
林清禾一把將他推開。
太子視線在兩人身上看來看去,抿了口茶問:“你倆關(guān)系很好?”
“不好?!?/p>
“尚可?!?/p>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太子訝異挑眉,再看一個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一個溫柔似水。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老八心悅懸壺神醫(yī)。
”沒什么大毛病,景恒王請回吧?!绷智搴痰馈?/p>
太子開口:“我與懸壺神醫(yī)有話要說。”
景恒王十分體貼的起身,他點(diǎn)點(diǎn)頭,剛走一步就虛的想暈下去。
太子欲言又止,想開口要不就將他留下。
芍藥看出林清禾不喜景恒王,快速抓了一包藥遞給他:“您拿好,診金是五十兩?!?/p>
這么貴。
太子挑眉,又意識到林清禾可是神醫(yī),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收回目光。
景恒王抽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芍藥:“剩下的不必找了?!?/p>
說著,他深情的看了林清禾一眼。
芍藥瞪著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也看向林清禾。
林清禾對她頷首。
芍藥這才接過:“慢走?!?/p>
眼見景恒王消失在茅山屋,林清禾抬眼看太子:“殿下找我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