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門直接在他面前關上了。
林清禾躺下,屏蔽聽覺,舒服,她要睡個好覺,誰也別打擾她。
道元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給了南敘幾下:“你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竟然敢誘導我的乖徒!”
等等?越聽越不對勁。
南敘僵著臉,尷尬問:“道元觀主,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道元瞪眼:“你還問我?”
他頓住,上下打量南敘,遲疑道:“你還是童子身嗎?”
南敘退后一步,大聲道:“當然!我?guī)煾嫡f男子的童子尿用處可多了,有時還能保命!哪里能隨隨便便讓女子奪了去。”
道元尷尬的咳嗽幾聲,問:“那你昨夜跟我家乖徒干嘛去了?!?/p>
“嗐,遇上一家子被鎮(zhèn)壓不能投胎的鬼魂,我做了一夜的法,祛除煞氣?!蹦蠑⑸罡衅v,擺擺手就想進偏院睡覺。
原來如此。
道元放心了,他又拉住南敘,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師傅說的沒錯,童子尿大有用處,尤其是我們做道士的,要守身如玉??!”
南敘古怪的點點頭。
善淵觀主早起來打坐,聽到旁院的動靜,忍不住笑著搖頭。
尚書府。
管家稟告呂昭來訪,鐘尚書趕緊道:“快迎進來?!?/p>
他在呂昭那兒訂了個清明上河圖,打算新皇生辰時獻上。
呂昭進正堂,恭敬作揖:“草民見過尚書大人?!?/p>
鐘尚書親自將他攙起:“呂師傅快請起?!?/p>
呂昭將繡了三分之一的清明上河圖拿出來,展開,他觀察鐘尚書的神色:“尚書大人看看可喜歡,若是無異議,草民就必須繡下去了?!?/p>
平齊光亮,長短不一的針線交錯,構成一幅栩栩如生的畫。
鐘尚書眼底閃過驚艷,他稱贊道:“呂師傅的繡技毋容置疑,本官向來都十分欣賞,你繼續(xù)繡?!?/p>
說完他給管家使眼色。
管家立即將一百兩定金恭敬遞給他。
呂昭收起笑道:“草民定當竭盡全力繡完。”
離開尚書府后,他笑意收起,上了馬車就往城外走。
他沒注意到一只黃鼠狼悄然無息爬上馬車,蜷縮在座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