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兩年后,黑省的政策才能有些松動,恢復部分技術崗位考核,但未形成全國統(tǒng)一標準。
技術崗恢復考核還有兩年時間,但,干嘛要那么死板,她靠招工進去也行啊。
“我打算進農(nóng)場。”
趙蘭花一噎,用“你確定”的目光盯著自家閨女。
邵司令也覺得不可能,他和趙蘭花結(jié)婚政審時,把時櫻都查了個底朝天了。
時櫻的成績報告,都沒有他當年的零頭多。
罷了,年輕人好高騖遠也正常,他幫著留意食堂的工作就行了。
等吃完飯,邵司令回房間處理公務。
趙蘭花拉著時櫻上樓說悄悄話。
時櫻在懷里摸了摸,取出一個東西:“你看這是什么?”
……
“天菩薩,你從哪來的?”
趙蘭花捧著金手鐲,成了星星眼。
時櫻小聲和她說:
“我把時家的一部分家產(chǎn)運了出來,咱娘倆現(xiàn)在是有錢人了。”
趙蘭花樂的簡直合不攏嘴,將鐲子套在手腕上欣賞了會兒,又把鐲子還了回來:
“你藏著,現(xiàn)在又不能帶,放在我這里惹禍事?!?/p>
時櫻想了想:“也行?!?/p>
趙蘭花:“你那邊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又下鄉(xiāng)了,是不是你親爹對你不好?”
時櫻又說起老生常談的一套,好半天,趙蘭花都沒吭聲。
時櫻以為趙蘭花生氣了,結(jié)果趙蘭花一把抱住她:
“媽對不起你,那就是個狼窩,我害了你啊——”
感受到頸窩的濕潤,時櫻僵住了。
“好了,好了,這不是回來了嗎?”
趙蘭花摸了摸胸口:“不一樣,我這心慌的很,總覺得像是少了什么東西?!?/p>
時櫻垂眸,回來的人是她,不是原身。
好在趙蘭花的調(diào)節(jié)能力很強,狠狠的罵了一頓謝學文,又開始關心時櫻的婚姻大事。
“我跟你講,別看老邵看起來兇,但他兒子那小伙子絕對沒得挑……”
時櫻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