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柳時衣驚呼一聲,連忙跑過去扶起他。
自我控制下的易相功不會被吸走全部功力,相當(dāng)于一顆小歸元丹,只能短暫地讓人得到內(nèi)力,面對溫善言密集的攻擊之下,也只能支撐這么久。
溫善言見狀,冷笑一聲:“呵,剛剛那幾下子,我還以為你們真的有點(diǎn)本事呢,結(jié)果也不過如此而已。”
柳時衣扶著蕭時,看獰笑著的溫善言逐步逼近,女人的目光緊緊盯著柳時衣身上的月見刀,對面色蒼白的柳時衣沒有絲毫懼色。
柳時衣臉上也再無輕松,她而今的內(nèi)力,甚至都支撐不了她揮刀起身。
柳時衣,冷靜,快想想還有沒有其他方法,你可以的。
柳時衣心中不斷默念,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陷入了慢動作。她打量四周,忽然回想起先前蕭時教自己武功時說過的話——
“想打敗這個人,目標(biāo)不一定在她身上。飛花落葉皆可傷人?!?/p>
柳時衣心中一動,她知道該怎么做了,是生是死,便賭一把!
“你不是想要這刀嗎?”
柳時衣站起身來,踉蹌著將刀扔了出去。
殷裕忍不住大喊:“你把刀扔了干什么?!”
溫善言冷哼一聲:“算你識相,但也別以為我這就會放過你!”
說著,溫善言飛身向刀而去。
就在這時,柳時衣抬手,隔著遙遙距離,將僅剩的那一絲內(nèi)力灌在溫善言身后的樹上。
飛葉迅疾飄下。
那片樹葉帶著柳時衣現(xiàn)在僅能催動的一絲內(nèi)力,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然后準(zhǔn)確無誤地?fù)糁辛藴厣蒲缘亩笱ā?/p>
溫善言根本沒有防備,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覺得頭頂仿佛被千斤巨石砸中。她耳朵一陣嗡鳴,頓時感到一陣眩暈,失去了對周圍環(huán)境的感知能力,瞬間如同被抽空了力氣一般,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柳時衣!”溫善言尖銳地聲音怒吼著柳時衣的名字,但卻無法移動身體絲毫。
柳時衣握緊了月見刀,站起身去,正要對她進(jìn)行最后一擊,徹底了結(jié)這場戰(zhàn)斗。一道女聲突然響起:“別殺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