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她的趣味就是這么低級
“祁總這話也能說出口?騙鬼呢?之前國大招生名單都是公開的,那里面可沒有其他姓祁的。”
“這事兒已經(jīng)上熱搜啦!網(wǎng)友扒出來那個冒名頂替的就是祁芯兒!她的個人賬號已經(jīng)被圍觀,還因為過去總是低俗炫富被掛出來啦!網(wǎng)民們最見不得有錢人搞特權了,看來咱們最近要低調(diào)點。”
“祁芯兒的賬號是什么?我也去湊湊熱鬧?!?/p>
“等等,這件事因為討論度太高,國大官號見評論區(qū)都在好奇京市高考狀元的身份,又發(fā)了條微博說他們現(xiàn)在正在爭取監(jiān)護人的同意,稍后盡可能公布今年京市高考狀元信息,拭目以待!”
“吃什么甜品啊,大家快上微博吃瓜啦!”
祁家精心布置的庭院已然變成了煮沸的茶壺蓋,祁漾漾欣賞了一會兒祁家人臉上各異的神色,也不管眾人討論的內(nèi)容是不是與自己有關,趁亂離開了人群,躲避著管家和下人,悄然進入了別墅的主樓,徑直走向她原本在二樓的房間。
推開房門,她愣了一瞬,目光掃了一圈屋內(nèi)四處擺放的漂亮娃娃,眼底有冷意浸染。
祁漾漾身為祁家養(yǎng)女,在紀家的待遇一直是最差的,衣食住行一向差祁芯兒好幾個檔次,可祁芯兒卻一邊霸占寬敞明亮的大臥室,一邊覬覦她這間面積最小采光最差的房間,試圖將她趕去連獨立衛(wèi)生間都沒有的客房。
果然,她一離開,祁芯兒就肆無忌憚的將她的房間改造成了娃娃房。
想想她失蹤的兩個月,祁芯兒的娃娃將她的房間霸占,而她自己卻有一半的時間住在那陰暗潮濕的破柴房,每天只能吃一碗餿掉了的米粥,餓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提心吊膽,時時刻刻擔心那個可惡的老光棍會對她欲行不軌。
祁漾漾緊握成拳的手指不由的緊了緊,指甲都快嵌進手心肉,良久,她抬起了手,“咔嚓咔嚓”幾下,將娃娃們的頭全部都扭斷,光扭頭還不夠,她順便還把每個娃娃的胳膊腿都卸了,再隨手亂扔在地板上,越拆越興奮,很快,整個房間就變成了‘暴力分尸犯罪現(xiàn)場’。
不知過了多久,祁漾漾看著自己的杰作,歪了歪腦袋,輕嘆一口氣。
哎呀,一不小心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暴力傾向,祁縝知道了肯定又會念叨她了,好在她分尸的是娃娃不是人。
上次她爆發(fā)自己的暴力潛力,差點兒將老光棍給打死的時候,祁縝可是一連教育了她好幾個小時,要不是她自己也受了傷,祁縝肯定要關她禁閉,煩都煩死了。
只是,想想祁芯兒看到娃娃被分尸后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場面,祁漾漾勾了勾唇,將剛剛的煩躁拋到了腦后。
嗯,她的趣味就是這么低級。
祁漾漾搓了搓手,趕緊干正事。
她像只大壁虎似的爬在地板上,伸手將黏在床底板的一個小盒子扯了下來,取出里面的銀行卡和u盤,確認了銀行卡數(shù)量,將東西揣進兜,翻出二樓的窗戶,直接跳了下去。
這祁家別墅,她是一秒都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