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年的后世之人
北大,足球場,場邊人頭攢動。
盛夏的烈陽平等對待著大地之上的每一個人,來來往往的北大學子與非北大學子們不時看向足球場內(nèi),一道堪稱鶴立雞群的身影吸引著每一個人的目光。
身穿阿森納同款紅白球服的男人瀟灑做著馬賽回旋,轉(zhuǎn)而銜接穿襠過人與甩牛尾巴連過五人,最后一腳洞穿了敵方守門員所把手的大門——
“漂亮!”
“臥槽又進了?!”
“這阿森納22號這么猛的?”
“我不看球,冒昧的問一下,這人是誰?”
“我也不看球,冒昧的問一下,這是在踢足球還是在打乒乓球?”
眼看著場邊的記分牌已經(jīng)變成了13:0,有不明所以的旁觀者看著綠茵上那位滑跪慶祝的男人,發(fā)出了來自于心底的疑惑。
“哥們
千禧年的后世之人
兩年后,也就是02年的世界杯,小西八以黑哨驚掉世界足壇一地下巴的黑幕成績足夠讓他毫不費力地賺到一筆大錢。
到時候就是有錢、年輕,還能讓爸媽提前二十年退休。
重活一世,有錢能保底瀟灑生活,能讓家人過上富裕生活不那么累就可以了。
反正他又不是做生意那塊料。
能進娛樂圈用自己腦子里的記憶撈錢那是意外之喜,不能也沒啥。
實在不行等以后彩鈴時代來臨,整一手《秋天不回來》、《該死的溫柔》、《老鼠愛大米》等歌曲賺一筆。
反正如果要賣版權(quán),這些歌曲的版權(quán)他賣起來那是一點都不心疼。
這是一種很古怪的心理。
周易曾經(jīng)閑著蛋疼自我剖析了一下,從而對自己這種齷齪的心理得出了一個精準答案:雙標。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默認把記憶里那些還沒出現(xiàn)的后世歌曲都當成了自己的了,當然,這特指那些足以化作封神臺階的金曲們。
讓他來“賣”這些金曲版權(quán),他會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