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玥聽了,話語中已經(jīng)是帶著細微的哭泣,“那你還來惹我干嗎?上次,上次還要了我”
一陣動作之聲傳來,余良似乎是抱住了張思玥,柔聲細語安慰道:“好寶貝,你就是我的大道,有了你,我還求什么大道。如果沒有了你,縱使我成就大道,又有何意義呢?”
張思玥怔怔的看著余良,眼神中沒有了責(zé)怪之意,素手輕輕撫慰著余良的臉頰。
“好哥哥,別說了,我相信你!只是你許久時間不來找我,原以為你要了我身子。就嫌棄我行為放浪,不守婦道,從而看輕了我,不來找我了。你可知我這段時間每日思你,念你,有多煎熬嗎?”說到后面,聲音已是細不可聞,帶著點點哭腔。
余良緊了緊摟住張思玥的手,此時他知道,不需要再多說些什么,對著她的玉唇就吻了下去。
陳七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聽的真確。本就極力壓制著內(nèi)心的震驚,現(xiàn)在兩人淫靡之聲絲絲入耳,不由的耳根緋紅。他感覺到胸腔里的心臟越跳越快,似乎下一秒就要從口中跳出來一般。
正在親密中的二人,仿佛感覺到了他的存在,余良轉(zhuǎn)頭大喝一聲:“誰在外面?”說罷真元流轉(zhuǎn),腳步生風(fēng),人已出現(xiàn)在門外。
只是空蕩蕩的四周,哪里有半個人影。張思玥整理了一下衣衫,來到余良身側(cè),仿佛換了個人一般。剛才小情人般的姿態(tài)一掃而空,還是陳七認識的那個出塵不染的嫡仙子。她淡淡一掃,眉頭微微一皺,便道:“我知道是誰了!”
余良看了看落在地上的青色道袍,又看了看張思玥。
回到住處,陳七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猛灌了幾口,今天發(fā)生這樣的事,陳七真是覺得自己有苦難言。暗嘆如果不是自己機靈,在余良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就遁走,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一個是宗主最為欣賞,以后還可能是上清宗宗主的人。一個是護法堂堂主的掌上明珠,上清宗眾人眼中的嫡仙子。
他們好到一處,恰巧又被陳七發(fā)現(xiàn),他越想越害怕,如果被發(fā)現(xiàn)那個人是自己的后果。
(請)
四
私情
陳七坐了下來,喘息良久,原先的緊張感也慢慢平淡下來。
豁的陳七站了起來,啞聲道:“糟糕,道袍落在那里了?!辈挥枚嗾f,以兩位那樣的聰慧,不用猜也知道了,門外的人就是自己。
首先是害怕,十七歲的小伙,哪里經(jīng)歷過什么大事。突然發(fā)現(xiàn)了這兩人的私情,而且又被人家知道這個人八成是自己。
一滴冷汗,順著額頭滑了下來,陳七竟然有些冷,呆了呆,他咬了咬牙,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篤、篤、篤,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傳來,嚇的陳七一個激靈,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誰?”
門外傳來不咸不淡一句:“是我,快開門?!贝蜷_門,來人是張蒙,她是張師叔的女婢,年紀跟陳七相仿。
陳七內(nèi)心慌張,臉上卻是強裝鎮(zhèn)定,向門外的張蒙道:“張蒙姐姐,有事嗎?”
張蒙語氣不善的說道:“我姐姐找你,現(xiàn)在跟我過去吧!”
張蒙從小跟著張思玥一起長大,名義上是主婢。但是張思玥卻一直拿她當(dāng)妹妹,所以張蒙也稱張思玥姐姐。
聽她說是這樣,嚇得陳七三魂走了兩魂,身體似乎一下被什么抽走了所有氣力。腳下一軟,就要一屁股坐下去,好在他順勢抓住了門框,才沒有出丑。
站定了身形,顫聲問著張蒙?!皬垘熓鍌鲉?,可是有什么事么?”
張蒙搖了搖頭,說了句不知道,便催促他快些跟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