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青年在之前也上演武場與人比試過,所以顧九秋認(rèn)識,竟然是西域大羽皇朝二皇子!
在得知對方身份后,林初生的內(nèi)心也為之一沉,輒恒帶著一個(gè)西域二皇子過來,是什么意思,想找人給他撐腰?
倘若如此,還當(dāng)真是一道難題!
這二皇子身后站著的,是大羽皇朝,林初生是萬萬不能動的!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他會將此事記在心里,并將輒恒此人,劃入到可以度化的范圍之內(nèi)!
拍了拍顧九秋的手后,他站起身,迎了上去。
而輒恒看著林初生步步走來,莫名不安,心中狂跳,尤其看到對方那不同以往的眼神,內(nèi)心更慌。
“我去,不是吧?怎么感覺,他想宰了我,不就是用了他的酒方子,瞞著他在西域弄了點(diǎn)小生意嗎?就算知道了,也不至于吧?”
當(dāng)眼角余光注意到自己身邊的二皇子,他突然明白了,頓感無辜,覺得這個(gè)烏龍似乎鬧得有點(diǎn)大!
但他也只能先硬著頭皮上前,開門見山道:“林兄,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在下此來,是有一樁生意上的事,想與你談!”
“對了!”
輒恒請了請身旁的二皇子,介紹道:“這位是西域大羽皇朝的二皇子,說想與林兄結(jié)識,才與我同來!”
“秦兄,這位便是林初生,不僅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我的知交好友!”
二皇子適時(shí)上前一步,拱手一揖道:“逝江相隔,不談身份,在下秦悰,不過是西域中一介閑散之人,林兄?jǐn)?shù)日前的風(fēng)采,秦某嘆服,因此特意拜托輒兄,想與林兄結(jié)識,若有唐突,還請莫怪!”
林初生眉頭微挑,眼神有了三分變化,也拱手道:“在下逝古橋林初生,來者是客,豈敢唐突,不妨移步說話!”
輒恒看著林初生想宰人的眼神淡了三分,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氣。
果然,想刀一個(gè)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遠(yuǎn)處的一眾人,也正看著這邊,他們神色各異。
林初生并沒有帶著兩人往那邊去,而是走入了自己的修行洞府。
他這洞府很大,也有客廳,足夠招待兩人。
揮手簡單奉上茶后,林初生看向了輒恒,直入主題道:“輒道友方才說找我談生意,不知是什么生意?”
輒恒暗道林初生變了,以前都叫他輒兄的!
“在此之前,還有一事需先理清?!?/p>
他干咳一聲,取出一個(gè)儲物袋呈上,“林兄雖然離開了正一道,但只要那份生意還在,我們的合作就仍有效,這里是兩年來,屬于林兄的三成份額!”
林初生眼中的度化之光再淡三分,接過儲物袋一看,里面有足足兩千九百萬下品逝晶!
這讓林初生微微詫異,他暗自估算過,輒家第一脈在正一道布局的生意雖然大,但輒家第二脈接手時(shí)間尚短,這兩年下來的三成,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多。
不過稍稍一想,他就明白了,這里面還有朱漿玉液的份額!
輒恒雖然利用朱漿玉液在西域賺大頭,但在正一道同樣也有販賣,不過因?yàn)楸庇蚪K究不是他輒家第二脈的主場,所以不敢做得太大,不然只會更多!
在拿到這些逝晶后,林初生心中的郁氣,也少了三分,一直以來,至少在誠信方面,輒恒是靠譜的!
眼見林初生將逝晶收起,同時(shí)點(diǎn)頭,輒恒才逐漸安然下來,繼續(xù)說道:“此次來找林兄談的生意,其實(shí)也與秦兄有關(guān),正好都在,不如我們開誠布公地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