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位彩衣綺羅,身環(huán)絲帶的奇女子,應(yīng)該就是商宗主。
但吳勤卻是眼神微動,目光看向了商宗主身后的兩女。
這兩女同樣飄逸出塵,綽約多姿,不過沒有商宗主那種給人觀之高邈的感覺,大概是尋音宗派來參與此次飛升造化的年輕一輩。
只是看著其中的一人,讓吳勤微微蹙眉。
商面對形牛的問話,款款說道:“逝古橋相邀,不敢不來!”
可形牛卻是語氣不怎么好道:“來就來,站在背后偷聽我父子兩說話是什么意思?”
“稟前輩,小女并非有意,只是剛好在途中遇見了前輩,本想停下參拜,不想前輩道深,先發(fā)現(xiàn)了我等!”商有禮有節(jié),聲音不亢不卑。
她身后兩女也低著頭,不發(fā)一言,亦不露絲毫神色。
形牛擺手道:“罷了,老牛我也沒心思與你們一群女人計較,該去哪去哪!”
“多謝前輩,那小女三人就先行入橋了!”
話落,她們徑直飛遠。
吳勤卻還盯著那個方向,若有所思。
“怎么?看上她身后那個小姑娘了?”
形牛拍了拍自己厚實的胸口道:“若真看上了,就放心大膽地說出來,大不了老子放下臉面,去那尋音宗給你提個親!”
吳勤搖了搖頭,道:“只是覺得她……有些眼熟!”
“眼熟?”
形牛瞪著一雙大眼,“這不就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嗎?想我當(dāng)初跟你娘,不也是這么好上的?”
吳勤有些怪異地看了老爹一眼,道:“你們本就有孽緣纏身,能不眼熟嗎?”
他同時又在心中嘀咕,兩人因為這種錯覺走到了一起,之后回想,也難怪娘親她會翻臉。
沒過多久,兩人也回了逝古橋,吳勤回了:畜生與孽種
可來逝古橋后,他才知道,這輒恒竟然暗自拿著他給的朱漿玉液方子,在西域搞起了大動作。
這種做法,又讓他不滿,也失去了耐心。
林初生之前出手,就是在做給輒恒看,他暗自決定,若對方還不識趣,他不介意再鬧一次。
在山海造化之地,師尊給了他底氣,反正都是輒家人,他也不在乎多得罪一次!
可剛好在這時,一道不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輒恒,請見林兄!”
林初生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遠處站著兩道身影,其中一人,正是輒恒!
另一人,也是一位青年,但他不認識。
掌心忽然傳來顧九秋的一念,林初生這才恍然。
這位青年在之前也上演武場與人比試過,所以顧九秋認識,竟然是西域大羽皇朝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