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舍得,那便別下手了,陪我喝一杯可好?”
哐當(dāng)——
匕首被甩脫落地,溫汐棠的嘴巴開開合合,可她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
“不、不……不可以!”
溫汐棠睡得不安穩(wěn),嘴里不斷喃念著。
魏辭川已經(jīng)醒了,或者說,他從沒真的睡下過。
“夢什么呢?哪有什么可不可以的?”他的手指描摹過細致的臉龐,里面帶著深深的眷戀,“在我這兒,就算反了天都可以,只要棠棠好好留在我身邊?!?/p>
溫汐棠沒聽清他說些什么,可卻是在此時睜開一雙明媚的眼。
他們的目光不期然相撞,糾纏在一塊兒。
如今已經(jīng)日上三竿。
溫汐棠望著俊美無儔、眸底盡是寵溺的魏辭川,眼中浮現(xiàn)謹惕還有深思。
人剛清醒,對夢境的記憶只剩下七八分。
她努力的想要撿拾回那些片段。
可夢里發(fā)生的事件,對她來說就就像摔碎瓷盤,能撿得回大塊的碎塊,卻拼不回那些細微的碎粉。
夢境太真,她需要驗證真假,而且必須在他有所防備之前。
思緒及塊,動作也麻利,溫汐棠一手撩開了錦被,另一手抵著魏川辭胸膛,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目光急切的盯著他胸口,也就是夢中,他摁著她的手往下壓的地方。她在尋找傷口。
夢中的觸感很深刻,如果真的這般下手,那他胸口肯定有傷。
可是……
沒有。
他身上的舊傷很多,可偏偏胸口光滑的很,她的指尖在他胸前流連,肌肉繃緊如弓,帶著一種近乎克制的顫抖。
溫汐棠方才太急切想要證實自己夢中所發(fā)生的一切可能為真,以至于她忘了自己如今的動作有多孟浪。
正想抽手,手卻是被牢牢捉住,甚至連另外一手都被往他胸膛上放。
“棠棠做什么呢?白日宣淫呢!”
她對上了他含笑且飽含促狹意味的眼神,“早就知道棠棠饞我身子了,沒想到現(xiàn)在都不遮掩了,誰要我是你夫君,來吧!盡管摸,幫我連乳首都摸一摸好不好?”
一個大男人,要如何表現(xiàn)出嬌羞兩個字?
即使她失去記憶,也知道這有多艱難。
偏偏眼前這風(fēng)華絕代的男人,就在她眼前完美的演出了“嬌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