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的糖水里他并沒有加血劑。只是這樣一來,興奮過度的夏淵根本沒有睡覺的意思。夏淵見荊鴻不肯睡他身邊,就去戳他的腰眼。荊鴻躲開,他便窮追不舍,兩人玩鬧了好一陣,直到荊鴻腰軟跌到榻上,夏淵才覺得自己勝利了,安心睡下。
夏淵抱著荊鴻的腰,任荊鴻怎么掰怎么哄也不肯撒手,睡到后半夜,他開始覺得渾身燥熱,饒是如此,他還是緊緊貼在荊鴻后背上,像是怕一松手這人就沒了。
夏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似乎夢里他也這么抱著一個人。唯一不同的是,夢里的人是光裸的,他也是光裸的,他滿眼都是那光滑而有韌性的背脊,散發(fā)著干凈清爽的味道,引誘他去碰觸。
牙齒碰到細膩的肌膚,他一口咬下去,舌尖舔去微咸的薄汗,越發(fā)覺得不滿足,他本能地吸吮,想要從這副軀體里獲得更多。
荊鴻被頸間刺痛驚醒,想要翻身卻辦不到。
“嗯,熱……”夏淵緊緊抱著他,在他身后焦躁地嘟囔著,像是求救,又像是渴求。
“殿下?”
“唔……”夏淵這聲答應帶著壓抑的輕喘。
荊鴻僵住了。
灼熱的氣息撩動在耳畔,他感受到夏淵□□的硬挺抵著自己的后腰,胡亂蹭動著。
這是……做春夢了?
此刻荊鴻簡直哭笑不得,他倒忘了,夏淵這個年紀,確實會有這樣的沖動??涩F(xiàn)下這個狀況,要他怎么辦才好?難道這事也屬于太子輔學的職責范圍嗎?
百般無奈之下,荊鴻只想著讓夏淵快些釋放出來,別再把□□往他身上蹭。于是把手伸向身后,隔著衣料握住那處炙熱。
這一握他又是一驚,這……這孩子才幾歲,這處長得也太……
荊鴻草草幫他弄了幾下,好在夏淵初經(jīng)此事,整個人都稀里糊涂的,一聲舒爽的嘆息之后,終于放松下來,沉沉睡去。
荊鴻這才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幫他清理了弄臟的衣褲和床鋪。回想起方才的荒唐,他臉上也忍不住一陣燥熱,心中可謂百感交集。
或許……真該帶夏淵去粉巷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