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鈴當要留下來打工,她家長輩還特地打過電話來村子里查問,是梁千絮自己再三保證山上環(huán)境單純的?,F(xiàn)在單純的環(huán)境里來了一只很不單純的狼,倘若黃花大姑娘最后被摧殘成一朵殘花敗蕊,她拿什么跟人家家長交代?
他的女朋友一個個嬌艷如花,或許鈴當這種清秀小女生不是他喜歡的型,她自我說服道。
“你不是有很多紅粉知己嗎?”
“紅粉知己,哪一個?”他現(xiàn)在一個都想不起來。
“穿別針短褲的那一個!”目前最現(xiàn)成的,可能就等在他的木屋里,期待君王臨幸。
“別針短褲?”他深思地揉著鼻梁。“長頭發(fā)的還是短頭發(fā)的?”
“長頭發(fā)短頭發(fā)都有。”原來不知不覺間還冒出這么多個,她的信息落伍了。
“嗯!是三十六d的那一個嗎?”
“我怎么”她深呼吸一下,勉強自己心平氣和?!拔以趺磿滥呐笥褌冃貒嵌啻??但我相信您應(yīng)該有很多種不同的型號可以選擇?!?/p>
“這個嘛,再研究!”安可仰向往的眸移回前方。
他該不會在目測鈴當有多大吧?
梁千絮連忙大喊:“三十二a!鈴當?shù)男貒挥腥,保證小到不能再小,絕對不符合你的標準!”
現(xiàn)場一片靜默。
幾個村民錯愕地瞪著她。
她的背心冒出冷汗,緩緩回頭。大漢先瞧她一眼,再落回鈴當身上,好象要印證一下她說的正不正確。
而她身旁的罪魁禍首,吹著口哨,悠哉望著天花板,一副跟他無關(guān)的閑情。
“嗨,我們在在聊天”她小聲地跟每雙投過來的眼神打招呼。“梁姊,人家是三十二b啦!才沒有小到那樣。”鈴當委屈地替自己申訴。
“大并不代表美,秾纖合度才重要。鈴當雖然瘦了一些,身材比例卻剛剛好。你說對不對,鈴當?”他悠然落井下石。
“對嘛?!扁彯敼緡?。
在這一刻,梁千絮決定,她和海盜型的男人注定了八字不合!
她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梁千絮走在層層疊疊的樹影間,滿心不解。
“當心?!币恢淮笫趾芎眯牡靥嫠龘芨咄钩龅闹??!澳闳税榷?,走中間一點,免得被路邊的矮樹叢刮傷了。
梁千絮給她的同伴一個大白眼。
這就是清泉村派出來的“使節(jié)團”她和安可仰。
謗據(jù)村民大會的決議,清泉村要派出代表跟鄰村談判。什么樣的人最適合當談判代表呢?當然是專業(yè)人士。而,放眼全村,最專業(yè)的人是誰?當然就是讓他們引以為榮的醫(yī)生和律師了。
這是哪一國的鬼邏輯?找律師出去談判,她能了解。但做醫(yī)生的人只知道打針配葯、在傷口上縫縫補補,談判這種事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可她賴不過全村民企盼的眼神。
大漢是很積極地毛遂自薦啦!他又有警察的身分,再適合不過了。但是以他的護短天性,可能和人家談不到兩分鐘就把嫌疑犯給抓去浸水牢了。于是村民一致通過,由她和安可仰打頭陣比較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