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也知道捕獸夾放在那里許久了!”安可仰的背心微微一動,接著,大顆大顆的汗珠又從道義的額角沁出來。
梁千絮再拉拉他的衣角。
“喂,有人在看”當(dāng)著全村村民的面對他們的人用刑,似乎不太妥當(dāng)。人家的人數(shù)比較多耶!
“你到旁邊去等?!卑部裳鰶]好氣地道。
她松開手,敢怒不敢言。
“陷阱是你放的好,不是也好,總之你脫不了干系。”安可仰終于松開箝制?!斑@些話我只說一遍,再讓我抓到你們村子的人在后山偷雞摸狗,我告到你全身上下只剩一條褲子!”
趙義終究重獲自由,連忙退開一步。“你你你有種就試試看!”
“別緊張,笑一個!你老頭子在看,你不希望他連村長的位子都坐不穩(wěn)吧?”唇角的笑意絲毫沒有進(jìn)到他的眼底。
“我就不信你有本事動我老頭子的村長位子。”趙義挑釁道。
“你唯一的本事就是靠著村長爸爸的勢,狐假虎威對吧?”他笑容中的冰冷,讓梁千絮也不禁打冷顫?!靶挪恍畔聦么彘L我花點(diǎn)錢就可以幫你們的對手選上?”
“哼!我們走著瞧?!壁w義虛張聲勢一番,回頭跑回村民之間。
“好,那就這樣了,很高興我們?nèi)〉霉沧R,畢竟兩村人的平安是大家都希望看見的?!彼麚P(yáng)高聲音,客氣地對大家揮揮手?!白甙?!”
“呃,再見。”她匆匆對趙村長道別,不多望他臉臭臭的兒子一眼。
然后呢?她愣訥跟在他身后,順著原路走回家。
這樣就結(jié)束了?
安可仰吹著口哨,舒服愜意得不得了,彷佛剛才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她默默跟了片刻,終于忍不下去了。
“賄選是違法的行為!”
安可仰瞄她一眼。“我說說而已?!?/p>
說說而已?“那如果他們照樣在后山放陷阱,你要如何讓趙村長失去寶座?”
“不知道?!彼芨纱嗟鼗?。
“你剛剛不是威脅人家嗎?”
“反正只是幾句話嘛,說不定他聽了會怕!”他咧開白亮的牙。
只是幾句話?梁千絮突然很懷疑自己和他是不同星球的人。
“你剛才使用暴力逼供!我第一次遇到你這種律師!”她突然想到。
“說得真難聽,只是一點(diǎn)小擒拿的技巧?!彼棺h。
“這就是你的專業(yè)技巧?把對方的手臂扭成兩截,再丟出一堆不知道如何實(shí)現(xiàn)的威脅的專業(yè)技巧?”她不可思議地問。
“我演得很專業(yè)!小姐,你要不要再看一次我的小擒拿?那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彼愿鎶^勇地走近她。
“走開!”梁千絮像拍蒼蠅似地將他揮開甩開趕開?!盎厝ブ竽阕约合朕k法跟村長交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