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多有警告,絕不可與他有了沖突。
可誰知如此清醒冷漠之人,如今竟對一女子真起了些愛護之心。
他解開了自己的披風,揚起手,便將那披風落在了女子之身。
將那有些赤裸的身軀蓋得嚴嚴實實。
樓素雪也有一時遲鈍。
原以為寧安公主是件事態(tài)不好,所以才為求自保而匆忙離去。
卻不曾想晉江江彌帶回。
“五弟,你今天此刻應該在翰林寺院,而不是在此處,若是父皇得知,可知要受什么樣的責罰?”
他隱在衣袖里的雙手握作成拳,此刻不知為何心中卻滿是怒火。
甚至平時他未得陛下恩重,素來同這幾個兄弟保持著表面的兄友弟恭。
可此刻卻恨不得將女子身上的傷口一一全都復制于他身。
“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竟讓三哥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
他壓下心中怒火,想將此事問個清清楚楚。
樓素雪半低著眸子,只是緊緊的抓住了身上的披風。
那雙無論何時望去都毫無神態(tài)的眸子里。
此刻卻滿是可憐無辜。
甚至還帶著些淚花。
他那顆心,雖有厭倦,卻不得不說,還有幾分想要繼續(xù)維護之意。
她,這次真的會是無妄之災嗎?
自從瞧見她。
自從聽見那些瑣事。
他心中對其的厭煩便從無半分消解。
可為何每次見她,不是在受人曲解,便是在受人謾罵責打。
可是她,卻從不曾真正的為自己而分辨一二。
甚至只是將所有委屈與痛苦咽進肚中。
當日樓家情景,身為男子,他若處于其中,又該如何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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