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峰幾乎是下意識地將她扣進懷里,嘴唇不斷尋找、撕咬、碰觸,她的氣息亂了,指甲陷入他肩膀,卻沒有抗拒。
這場情欲像泄洪,不是從愛而來,是從壓抑、嫉妒、混亂中爆裂。
硯蓉本來想推開,但手才撐上他胸口就被他扣住手腕,拉進懷里。她坐上他腿時,幾乎沒做出選擇,那個瞬間,她甚至閉上眼,任由自己墜落。
他的唇落在她肩上、鎖骨上,像雨水沿著肌理滲進去,她的喘息漸亂,身體也跟著靠近。
“你想等他來嗎?”戴峰忽然問,那語氣太真實,像是一個男人嫉妒另一個人的痛苦告白。
她沒有回答,只是吻住他,這一次換她主動。
衣物開始被拉開,座椅向后調低,身體交疊在一處狹窄卻封閉的空間。她跨坐在他身上,她側身裙擺垂下,絲襪在他膝上繃緊。
雙手撐著車窗,額頭貼著他的,眼神濕熱又迷蒙。
她掀起裙擺,黑色絲襪已經滑落大腿,他手指一勾便撕開了她內褲側邊的布料,那聲“撕裂”在密閉車廂中像是宣告,也像斷線的理智。
他猛地頂入,她被撞得整個人往后仰,撞上車窗,額上的霧氣被抹出一道痕。她壓抑的呻吟卡在喉間,身體像是每一吋都被逼出真實感。
硯蓉喘息著撐住車頂,身體在他身上搖晃,她騎坐著他的腰,眼神濕潤又帶火。他雙手緊扣她的臀部,把她整個壓向自己,像要將她刻進骨頭里。
“你就是想要這樣,對不對?”他咬著她耳根低語,語氣幾近殘忍。
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像是不認同,又像承認所有羞恥與快感交雜的情緒。
他的手伸到她胸前,扯開襯衫,她的胸貼著他濕熱的肌膚起伏不定。她回身摟住他的脖子,像要把自己綁死在他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車子不停搖晃,窗戶起霧,雨聲拍打在車頂,整個世界像被孤立,只剩兩具交纏的身體在沉淪。
“你不是誰的姐姐?!彼贿呁七M一邊說,聲音沙啞,像咒語一樣從喉嚨擠出來,“現(xiàn)在就只是我想要的你?!?/p>
“戴峰……”她哭了,不知道是疼還是快感,“別說了,拜托你,別再說了……”
他吻住她,堵住她的話,吻她的眼淚、唇、頸、肩胛。手指插進她的發(fā)絲,猛地向后扯,她整個人仰頭暴露,喘息與顫抖被他一點一點撬開。
他不給她時間整理情緒,也不給自己退路。每一下都粗重、快速,像是懲罰彼此,也像是逼自己記住這一刻的罪。
最終她伏在他胸前,全身微顫,像在逃避,也像終于崩潰。他摟著她,胸膛劇烈起伏,額頭貼著她濕發(fā),兩人都沒說話。
車內只剩下雨聲,和逐漸冷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