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牙佬’。
聽見這個外號,江雪懿的背一瞬發(fā)緊。
他就是兩年前刺傷她小腹,最后逃之夭夭的那個人犯!
時隔兩年,終于又有他的行蹤。
江雪懿在會上毫不猶豫:“我要參與抓捕!”
言承沒說什么,會議結(jié)束后卻把她叫到一旁。
“小懿,這次行動很危險,你現(xiàn)在懷著孕,不能去。”
江雪懿執(zhí)拗搖頭:“兩年前他是從我手上跑的,我必須要親手將他抓捕歸案?!?/p>
也是在這一刻,她確定了一件事——
這個孩子是她的,她不會打掉,不會讓任何人替她做決定。
言承皺起眉,但最后還是保持了沉默。
而江雪懿想著肚子里的孩子,決定找司空珩好好談一次。
而今天是十五,他去三寶寺禮佛的日子。
她攔了輛車,直接去了寺廟。
在這里,司空珩有一間自己單獨修禪的禪房。
江雪懿報出身份后,跟著僧人來到了一間房前。
她站在門前沉默了許久,才抬手推開門走進。
可一室檀香,靜謐無聲。
司空珩卻不在。
她望去,只見莊嚴的佛像之下,擺滿了供奉的蠟燭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