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珩卻收回目光又拿起文件看。
車行駛得很平穩(wěn),溫暖的春風擠滿車廂。
可江雪懿冒出了一身冷汗,被那個猜想壓得聲音發(fā)抖。
“司空珩……這個孩子身體里流著的是不是你的血?”
司空珩眸色一沉,語氣冷了下來:“我不會背叛這段婚姻?!?/p>
這個答案并沒有讓江雪懿停止顫抖:“那你為什么非要收養(yǎng)她的孩子?”
“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有沒有考慮過,我們將來的孩子……”
司空珩很平靜地反問:“你生的出來嗎?”
江雪懿狠狠一怔。
又聽他冷漠嗓音:“結婚五年,我履行丈夫的義務,就是為了傳宗接代?!?/p>
“可你,并沒有完成這份任務。”
字字句句,如千百根針扎進了江雪懿的心臟。
而司空珩好像仍覺得不夠,給了她最后的重重一擊——
“這個孩子來到家里后,每月初八和二十四號,你就不用再來我房間了?!?/p>
一瞬間,江雪懿如墜冰窟,臉色慘白。
心臟傳來好似被撕裂的劇痛,幾乎快要吞沒她的意識。
這么多年都沒有孩子,她的心里對他也有愧疚。
兩年前,她在抓歹徒的時候被對方刺傷了小腹。
雖然脫離了危險,但醫(yī)生說可能很難受孕。
當時司空珩知道后什么都沒說,還專門請人來照顧她,給她調養(yǎng)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