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采薇閑不住嘴日日在她耳邊閑聊,不然溫怡卿當真想不到這一點。
突厥聯(lián)合燕國剛剛在函谷關(guān)南下攻周,駱煙差點命喪疆場無數(shù)士兵馬革裹尸,如今求娶草原公主為妻,又該如何向周朝士兵百姓交待。
少年看上去不過15、6歲被庇護得極好,單純到不像一個帝王。
溫怡卿的目光掃過周晏然的表情,那人滴水不漏竟然什么也看不出來,溫怡卿心中暗自嘆氣只得順水推舟,她抬手解下晨起采薇為她cha上的玉簪遞了出去,溫柔地寬慰道:“不過陛下也不必沮喪,皇后之位給不了卻也能給你心ai之人以妃位,只看你能否讓人答應(yīng)了?!?/p>
駱煙見狀連忙雙手接過那玉質(zhì)通透的簪子呈給周晉然。
此時周晏然才正眼打量起這個似乎一直在藏拙的nv人,太后從不是這樣深謀遠慮懂得以柔克剛的人,本想著帶著小皇帝被她狠狠地說教一頓,自己再出來當個紅臉,這事也算過去了。
卻沒想到……看來是本王錯眼了。
周晉然猛然緊握住簪子,他抬頭看向溫怡卿匆匆行了一禮:“母親思慮周全,兒子受教了?!痹挳吽d奮地跑出內(nèi)室,掀開帳簾的那一瞬間克制著表情又變?yōu)槊C穆的陛下。
內(nèi)室一片寂靜,溫怡卿甚至覺得可以聽見帳外秋風呼嘯而過的聲音,她小心翼翼地去看直身立在太師椅側(cè)的周晏然,他的目光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她,溫怡卿一觸及便被嚇了一跳,美人眉眼微沉嘴唇緊緊得抿成一條直線,放肆地在她身上來回打量。
溫怡卿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大卸八塊了,緊張的情緒讓她渾身發(fā)熱x腔的心臟快速地跳動起來,下意識攥緊了被褥急促地呼x1起來。
駱煙上前不動聲se地隔開周晏然故意釋放的煞氣,將溫怡卿護在身后:“殿下?!?/p>
“駱大人。”他看向駱煙g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別來無恙。”
“還請母后保重身子,兒臣過些時日再來請安。”周晏然沉聲說道,仿佛不是下次來請安而是下次來取她的首級。
他快步走出內(nèi)室,奴仆掀起帳簾時秋風呼呼灌入吹亂了溫怡卿已經(jīng)汗sh的黑發(fā)。
黑靴的聲音漸行漸遠,溫怡卿再也支撐不下去她趴在床側(cè)大口地喘著氣,渾身的冷汗被秋風一吹更是覺得頭昏腦脹。駱煙拿來g凈的帕巾為溫怡卿細細地擦了擦額角的汗,他猶豫地問道:“娘娘今日為何如此小心?”
溫怡卿的身子一僵,她知道原主是飛揚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x格,可是若是放在她自己身上怎么敢跟陛下吵架,即使是這樣一個十五歲少年,又難保以后心智成熟后如何記恨,恐怕從前這攝政王遇事不決就拉自己出來擋槍,才弄得原主與小皇帝關(guān)系緊張。
又或者他是故意的……
“陛下年紀漸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張,若我還像從前那樣強y恐怕不好?!睖剽渖鷜地扯了扯嘴角解釋道。
駱煙了然地點了點頭,他上前將溫怡卿扶著坐了起來:“是該如此,娘娘與陛下的關(guān)系緩和了,相爺在前朝也不必畏首畏尾。”
“男子漢大丈夫竟這樣小肚j腸……”溫怡卿憤憤地錘了錘床墊,“我倒要瞧瞧他要奈我何?!?/p>
駱煙撲哧一笑,剛剛還像個鵪鶉一般現(xiàn)在倒是大了膽子。
“笑什么,不許笑!”溫怡卿被笑得惱羞成怒,剛剛毫無血se的小臉漲紅了起來。
&的指尖掐上駱煙結(jié)實的大臂,那處肌r0u瞬時緊繃而起,掐了半天也揪不起一塊軟r0u,指尖順著柔軟的綢緞從大臂上滑開。
駱煙好笑地搖了搖頭,認真地找著有沒有一處柔軟的地方供溫怡卿下手:“臣下是習武之人渾身無一處不是剛y的,可別疼了娘娘的手?!?/p>
溫怡卿腦子一熱快速地往男人身下探去,即使還在沉睡的猛獸個頭也不容小覷,軟彈的手感讓她一時間忘了自己握的是什么甚至還輕捏了兩下,駱煙倒x1了口涼氣額角的青筋都繃了出來。
手心的東西猛然脹大,熾熱堅y如鐵,溫怡卿這才急忙松了手鉆進被子里:“扯……扯平了?!?/p>
駱煙咽了咽口水撫上溫怡卿露在被子外的腦袋,炙熱的呼x1越來越近,只聽駱煙略帶沙啞的聲音近在咫尺:“娘娘,扯平了可不是這么用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