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逸今日倒是春風(fēng)得意。”周晏然端起酒杯噙著笑調(diào)侃道。
林君竹剛剛邁入正殿,聽見攝政王的調(diào)笑他忍不住0了0自己的臉頰,有這么明顯嗎?
“殿下我還未問你呢,這到底怎么回事?”
“碰巧路過就順手救了她一命?!笨粗志衲樕系馁|(zhì)疑,周晏然挑了挑眉,“怎么?”
“殿下可從來不會管這等閑事?!?/p>
周晏然放下酒杯緩緩道:“自然不是閑事,好歹也算我半個弟妹不是?”
攝政王始終在跟他打太極林君竹知道問不出什么只能偃旗息鼓,想要套話卻被調(diào)侃得耳尖微紅的林君竹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是蕭慎的人動手了?”
“嗯,蕭慎伙同了那個突厥nv人,駱煙差點被擺了一道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敝荜倘谎鄣赘∑鹨唤z笑意。
“我瞧殿下的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盡在掌握吧,”林君竹聞著酒香也為自己倒了一杯,“可別誆我只是路過了?!?/p>
“若我說這些事蕭沉與我都完全知曉卻任由烏孫汶傷了太后,你恐怕……”他還沒說完眼前的林君竹便噌得一下站了起來,周晏然抬眼望著他滿是無奈。
林君竹只能耐著x子坐了下來,他幾乎要捏碎手里的杯子:“你們要設(shè)計蕭慎何苦搭上一個什么事都不懂的小丫頭?!?/p>
“你從前可不是這么說的,”周晏然好笑地看著他,從懷里掏出匕首在林君竹眼前晃了晃,“子逸當(dāng)真被那小太后蠱惑了,這柄匕首都能大方地送出去。”
“況且蕭沉只有看見一身傷的太后才會懊悔,才能放棄投誠小皇帝si心塌地地保護她,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si侍都被種了蠱,他們擒得到si侍?”林君竹不悅地奪過周晏然手上的匕首。
“這才是我今日找你的目的,”周晏然收斂了笑意正經(jīng)道,“裴衫應(yīng)當(dāng)還活著,不出意料就在蕭沉手里。”
林君竹聽到這個消息驚愕得說不出話來,他張了張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們蕭家便這樣放不過我們藥王谷嗎?”
“也是師父當(dāng)年被蒙了心才愿意為蕭家賣命,惹上這等災(zāi)禍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绷志耖]上雙眼緩緩?fù)铝丝跉狻?/p>
“你若真絕情就不會年復(fù)一年得尋他的下落,我會叫暗衛(wèi)繼續(xù)追查你且安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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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怡卿狐疑地看著兩男人間的暗cha0涌動,腰腿的酸軟卻讓她不能再猜測下去:“我累了?!?/p>
駱煙眼尖地發(fā)現(xiàn)少nv撫著后腰的手,他臉se微沉攬著溫怡卿的肩頭:“臣下扶娘娘進(jìn)去休息?!?/p>
“看見娘娘無事那蕭某也就放心了,”蕭沉的目光也在溫怡卿的腰間繞了一圈,他抬眼輕瞟了一眼駱煙隱隱散發(fā)戾氣的臉se,“這是給娘娘的賠禮,還請娘娘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