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們下面的人怎么辦,”時二苦著臉繃緊了后背任由一棍一棍打在自己身上,“說實話也挨揍不說實話更要挨揍,里外不是人?!?/p>
“你還沒看明白嗎,我們的主子是殿下,可這件差事……”時一賣了個關子引得時二好奇地抬頭看去,“罷了說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到遇事不決搬出太后就對了?!?/p>
“切,哪有那么容易,”時二燃起的好奇心一下子熄滅,“還有十下呢,別停啊越停越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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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怡卿心不在焉地對著銅鏡用帕子將頭發(fā)一點點擦g,回憶著從那只玉鐲出現以來的點點滴滴,越發(fā)覺得這個鐲子來歷不會那么簡單,她放下帕巾將外圍的匣子一點點挪開露出藏在里側的紅木匣。
自從她知道這個手鐲是原主和周晏然定親的信物就立馬將它壓了箱底,一想起周晏然y冷疏離的樣子,溫怡卿就覺得瘆人得緊,也不知道當初這婚約是怎么成的,原主x格這樣驕縱居然也愿意委身做側妃,說是側妃也不過是個身份高些的妾而已,都這樣了還對鐲子這樣ai惜時時用帕子包好放在身上,難不成原主對攝政王還余情未了情根深種?
“明日就是十五,何苦拿著這玉鐲在這里睹物思人?!笔挸敛恢裁磿r候站在身后,抱著x目不轉睛地盯著溫怡卿手里的鐲子,見她驚恐地抬頭才透過銅鏡與她對視。
“你嚇si我了!”話畢,溫怡卿連忙探頭往門外看去。
“別看了,那兩個小丫頭片子攔不住我的,讓她們回暖房了。”
“娘娘為了這鐲子還費盡苦心繡了塊帕子?”蕭沉溫熱的掌心扶上溫怡卿單薄的肩頭。
溫怡卿在鏡中瞪了他一眼:“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你明明知道定親的不是我收下鐲子的也不是我,g嘛這般說話?!?/p>
蕭沉雙眸輕闔掩去了眼中平白無故的煞氣,他伸手拿過梳妝臺上的帕巾:“是蕭某唐突了?!?/p>
大掌放輕了力度讓半g的長發(fā)從指尖穿過,蕭沉眉眼舒緩平和多了幾分繾綣的意味,只是溫怡卿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并未發(fā)現。
“這些事也都罷了,不過——我也要。”
“你要什么?”溫怡卿奇怪地抬眼看他。
“帕子,并蒂蓮或者……鴛鴦?!笔挸廖龅闹讣廨p滑過溫怡卿的臉頰,他矮身讓溫怡卿看清楚臉上還未愈合的傷口,望向她的雙眸半掩一副蔫蔫的樣子。
“我哪里會那東西,”溫怡卿急了,“還鴛鴦呢,小j你要不要?”
“也無不可?!笔挸撂裘键c了點頭。
“你還真是來者不拒?!睖剽溧止玖艘痪?,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來上下打量蕭沉。
蕭沉疑惑地望著她,但還是順從地放下帕巾任由溫怡卿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
“怎么了?”蕭沉噙著笑向前邁了一步,拉近兩人的距離。
“你是如何知道玉鐲帕子的事?”溫怡卿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我g0ng中的事你似乎一清二楚,連我在庭院中閑坐了多久出神了多久你都了如指掌。”
蕭沉面對溫怡卿的質問不但不怕反而伸手更把她攬進懷里,他垂頭在窺伺已久的唇上輕啄兩下,少nv柔軟微涼的唇瓣還讓蕭沉品出一絲甜味來,他抿唇輕笑不等人反應過來就立刻撤回身,低聲反問道:“是啊,為什么呢?”
溫怡卿帶著怒氣拍下男人在腰間不輕不重的r0un1e,捂住他作亂的嘴:“是元穗。駱煙出事的消息遞進g0ng來的時候,只有她半點動靜都沒有,恐懼焦躁甚至是高興都沒有。她也從來不打探g0ng里的事,只要我不傳她,她能在屋中半日都不出門,平靜得簡直不像個通風報信的眼線?,F在想來除了你,還能有誰!”
“真聰明?!笔挸廖兆⊙矍袄w細的手腕,接著在掌心輕吻,一陣su麻的癢意從敏感的掌心傳開,掙扎間袖口悄然下滑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