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拉到時間長度足夠的未來,就必然會發(fā)生。
那種,物哀
她本不該這么想的,在東京生活幾年,還是有點(diǎn)被腌入味。
就很,嘖。
她的筆尖來到桌子右下角貼著的新書推薦卡,印著粉色的櫻花,幾行推薦詞。
低頭涂黑,把「物哀れ」→「■■■」
說什么傷感的美,要是有人對她說來談一場櫻花般絢爛而短暫的戀愛吧,那么伊月一定會說「給老子爬」。
她才不要做悲劇愛情故事的女主角。
伊月抬起臉,不知為何,她把手伸了過去,停在了五條悟手的上方,心緒難以言喻。
不過,理智還是瞬間回來了。他的那雙眼啊,360度的視角,要是他沒睡,應(yīng)該看得見?
如果真的看得見,現(xiàn)在把手縮回來的話,就太遜了……
所以應(yīng)該,她的手微微下降,輕輕觸碰到他,然后被他握住……五條悟迎合了她的舉動,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指尖。
尷尬了。
他沒睡。
該怎么解釋這個行為,跟他說「我想跟你締結(jié)中日友好的橋梁」,不知道他會不會信。
信個鬼。
有病啊。
然后就沒動作了,他并沒有抬起頭嘲笑她。
伊月神游了一會,放空自己,腦子里什么都沒有。
等待暴風(fēng)雨的到來,總之,不要臉嘴硬就行了,一定能挺過去。
他的手心溫?zé)幔尤皇腔钊恕?/p>
等到回過神,發(fā)覺他已經(jīng)抬起頭了。嘲笑這種事,總是雖遲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