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奈辛花跌落回床墊上,攤開手說:“你真的很傲慢,明明一幅游刃有余的表情,對,不論什么事,你伸伸手就能得到,自然會這樣吧?!?/p>
伊月驚訝地說:“才不是,我的煩惱可太多了,你根本不知道。”
辛花笑笑,不再爭辯,反而問:“你在跟銀發(fā)的武士桑談戀愛嗎?”
伊月說:“沒有?!?/p>
辛花轉(zhuǎn)音:“誒~我還以為?!?/p>
伊月想了想,說:“那個男人,他很擅長在各種類型的女性之間輾轉(zhuǎn),是不會跟特定的某人交往的類型?!?/p>
辛花故意說:“那你把他電話給我唄?!?/p>
伊月馬上道:“不行?!?/p>
哈哈哈,辛花大笑,而后說:“那額頭纏著繃帶的小哥……”
伊月說:“啊,你命夠硬的話,那個可以?!?/p>
里奈辛花看著伊月,笑容甜美,說:“其實我已經(jīng)不打算在筆記本上寫你了?!?/p>
“我猜到你會故技重施寫下反彈,所以也想讓你嘗試一下失去重要的人的滋味。今夜,只要沒有人殺人,他們?nèi)齻€就會隨機死掉一個?!?/p>
辛花說:“現(xiàn)在我的伎倆無法得逞了。因為我想選擇跟你一起贏?!?/p>
她抬起雙手,拇指對拇指,食指碰食指,比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三角形手勢。
“臺球室里三角形的擺球框里,從一開始的6個球變成了5個,剛好少了健一的2號。我覺得那應(yīng)該代表的是玩家。”
她說:“不知道有沒有用,姑且告訴你吧?!?/p>
“……”空氣安靜了三秒鐘。
伊月沖過去,拉起辛花,把她從床上拽下來,對方驚訝地穿上鞋,被拉著,就往門廳跑。
到達門廳的時候,新一和銀時已經(jīng)站在了那里。他們對面站著的是滿頭白發(fā)的船長。
伊月喘著氣,說:“臺球……是臺球?!?/p>
幾乎是同一時刻,工藤新一對已經(jīng)老去的船長說:“一決勝負吧,游戲的謎底是臺球,對嗎?”
他伸出手指,門廳側(cè)面的玻璃房內(nèi),居中擺放著一張標(biāo)準(zhǔn)球桌。
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了終點,用完全不同的方式。伊月和銀時朝對方笑了笑,都很開心。
“哼。”老船長充滿皺紋的臉?biāo)蓜恿?,山峰般的表情中帶著些許期待,“你們哪一位要跟老朽交手呢?”
工藤尬住了:“啊……哈哈,誰來呢?”
他也不是不能打,但是也只是能打,不能要求別的。所以他扭頭給隊友們拋來一個眼神。
銀時顧左右而言他:“啊要是彈珠機的話我是很有把握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