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簽證大廳出來,打開手機,才后知后覺看到貿(mào)易戰(zhàn)和制裁等等鋪天蓋地的新聞。她申請的專業(yè)方向加上她爸的上市公司,屬于buff正疊卡得剛剛好,一點余地都沒有,是純粹的zz原因。
太陽底下的新鮮事,伊月坐在領事館的臺階上,心里滿是嗶了狗。
所以當她爸的科技公司穿過寒冬,沒在黎明前凍死,并且訂單暴增終于到達燈紅酒綠的終極彼岸時,伊月正坐在大街上哭的慘。
不過她很快就振作了起來,既然不能追求學術(shù)的極致,那就追求輝煌的偏愛,她多喜歡acg和壽司,看了多少日劇啊,曾經(jīng)光憑早年愛好的積累,做了一個月題就過了n2。
把已經(jīng)變成“前夫哥”的曰本從內(nèi)心深處扯出來就好了~語言和學校都不是問題,學術(shù)什么的都無所謂了,哪間學校都行,開心就好。
半年后,她把一切妄念變成現(xiàn)實,身處東京淺草雷門觀音寺。
100円搖到第九簽「大吉」。取簽處的抽屜上,彩帷映照著她臉龐。
把神簽小心折好壓在手機殼里,她告訴自己,雙向奔赴的曰本才是本命正緣。緣,妙不可言。
“你怎么回事?聽不到我說話嗎!”
語文老師開始叫嚷,刺進伊月的耳朵。
回憶的滋味很漫長,但在她腦中其實只閃過了十幾秒鐘。可就算愣神片刻,老師也是等不了的。
“老師,我申請去樓道罰站?!币猎碌ㄕf。
語文老師本就生氣,這會臉色更差了。但也只能喊道,“出去出去!”
她一指五條悟,“你也給我出去!”
后者正靠在門框上接受女生們的星星眼,笑的燦爛。
五條悟嬉皮笑臉出門去,問伊月,“你不想上課嗎?不去理論一番?”
伊月淡淡笑了,“算了,那個語文老師,畢業(yè)沒多久的小姑娘。干嘛要在學生面前挑戰(zhàn)她的權(quán)威,準要回去哭鼻子?!?/p>
五條悟攤手表示同意,“嘛~比起上課,罰站更好,剛好溜出去玩。”
五分鐘后,他們剛到達操場,就被一位黑黑壯壯的體育老師的牛叫給震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