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稍微有點超過的動作。程度高于靠著、貼近。摟住的話,事情就變得微妙起來。
坂田銀時稍微彎下腰,銀色絨發(fā)侵染著伊月的耳廓。
“我突然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你了,伊月醬。
在鄉(xiāng)下啊,你記不記得,那時候我們兩都是農(nóng)民,你家門前有棵杏樹。秋天的話,我會去你家偷柿子,因為這樣上午就能見到你,然后下午再前去道歉,那時候就又能見你一次……”
他的眼睛帶著笑意,“我想起來了,不會錯的,那、那個,就是幾百年前。
上輩子的事,伊月醬是阿銀我的那個、那……那個……”
「那個」
嘴巴突然不屬于自己,那了半天沒那出來。
伊月抬頭望天,居然充分腦補出來了,不存在的記憶增加了,沒有什么違和感。
“能不能再講一句”銀時不用講完,伊月就知道他要說什么。
“呀咩阿魯,這是最后一句阿魯。”
坂田銀時開心地笑了:哈哈哈。
同時覺得這個時候,要是萬事屋的大家都在就好了?;疱伿且患胰丝梢試谝黄鸪缘娘垺?/p>
盯了半天,銀時毫無自覺,伊月終于動手把他亂放的貓爪子拍下去了。
門口的方向光影閃動,是有人來了。
工藤新一和五條悟。
還沒等伊月驚訝,工藤就給她看了他們收到的「晚宴邀請函」
她從沒見過那樣豪華的紙張,并且非常正式,女王從不是崇尚簡約的領(lǐng)導(dǎo)者。
金箔裝飾封邊,四周繪有色彩斑斕的花卉、動物,還有綠色的樹王巨眼浮雕。
給了伊月一點小小的王室震撼。
光粼女王喊他們來吃壽喜鍋,食材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餐位就是席地而坐的地毯上面。
五條悟一到,不到兩秒了解完房間中的一切,就開腔了:“收到了那么正式的邀請,我還以為是什么規(guī)格的宴會,就是這個嗎?”
說者無意,聽者很煩。伊月眼中帶刀,好聲好氣說了句:“閉嘴吧你。”
墨鏡池面撇了下嘴,總是在懟他啊,到底是為何。
幾分鐘后,男士們開啟宴席。兩位小小樹人侍奉在旁邊。
吃過飯的女孩子坐到最遠(yuǎn)的餐桌邊喝茶。她們的身旁是整面的落地窗,越接近夜晚,天空越低沉,仿佛伸手就能碰到,橘色透出微藍(lán)。
伊月和黛希并排坐著,她伸出手指,指著鍋的方向,說:“那幾個人,想帶你走?!?/p>
黛希放下茶杯,說:“知道。你忘了嗎,我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