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過往的信件我看過便燒掉了,也就無從比較是不是真的是這樣。
如果是在族地里,這些信件就能保存下來。
想到這點,我又有些提不起興趣。
這年夏天,我生日時泉奈依舊到了。
他坐在柜臺邊和我說他哥最近馴服了一只鷹,很是威猛。
說到這的時候,少年——應該說是青年了,坐在我身旁時目光里滿是憧憬。
我問他也想養(yǎng)嗎?
他搖頭說不是這樣的,他的性格不適合飼養(yǎng)鷹這種猛禽。
“我沒有精力去照顧它們。”泉奈說。
“它們,”我重復道,憋著笑,“原來你還想養(yǎng)上好幾只。”
泉奈鼓了鼓臉頰,瞪著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我沒開玩笑,我只是很仰慕這樣的斑哥——”
他還在說著什么。
我沒有搭理這個兄控對自家哥哥的吹捧,呆呆地看著他沒出聲。
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嗎!
我從柜臺邊探過身子,惡從心頭起,氣勢洶洶地壓住他的肩膀,伸手去夠他的臉!
“你這家伙怎么隨便碰我的臉??!”
我捏了上去!
他那雙在長開后更顯狹長的眼睛猛然睜圓,耳朵倏地被染得通紅。
然后他后知后覺地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動作。
“小千!”他急促地制止我。
“什么小千,你喊我千大人也沒用!”我伸出另一只手。
他有點狼狽地后仰著身子避開,制住了我的另一只手:“你已經(jīng)……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