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果然嚇壞了,她慌忙爬下云床,只是腿一軟,好巧不巧地跪坐在慕長歌的肚子上。
這一下,讓慕長歌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謀殺親夫,謀殺親夫啊!”
水月俏臉緋紅,手忙腳亂地想要爬起來,掌心不小心按在他腹部打了滑,又栽了回去。
慕長歌悶哼了聲,咬牙切齒,“師妹,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要瞎說!”
水月突然發(fā)現(xiàn)手下觸感意外的好,鬼使神差地又摸了兩把。
慕長歌手腳并用往洞外爬,悲憤控訴,“我信你個鬼,女人最善變了,尤其是美到極致的女人,我要回家!這日子沒法過了!”
他這番話,明面聽似控訴,實則精準地把握了女人心。
果不其然,水月的注意力,只聽到了那句美到極致的女人,以及過日子。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了自家?guī)熜?,徹底被她的魅力給征服了。
“師兄兄~”
她拖長音調(diào),一把拽住他的腳踝,“人家真的知道錯了嘛~”
“說說看,錯哪了?”
慕長歌直起身板,清了清嗓,“表現(xiàn)得好,我就原諒你?!?/p>
“師兄說我哪錯了,我就哪錯了?!?/p>
她嘟著小嘴,主動環(huán)繞住慕長歌的腰肢,俯首貼近他懷里,畫著圈圈。
“師兄,不要生氣了,以后我都聽你的,你要人家往東,人家不敢往西,你要人家站著,人家就不坐著,你讓我跪著,我絕不趴著?!?/p>
水月?lián)P起小臉,眸中水光瀲滟,嘟起的紅唇,帶著幾分撒嬌。
慕長歌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背對著水月,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師妹啊,你還是不了解師兄?!?/p>
他轉過身,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師兄一向不做選擇,就看你怎么做。”
“……”
師兄是在考驗她認錯態(tài)度夠不夠虔誠么?
她走到云床邊,回頭看了眼慕長歌,“師兄過來打我好了,不必留情。”
洞外路過的一只小松鼠,不知出于何故,只是往里看了一眼,吱的一聲捂住眼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