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兩根香腸般的手指比劃著,“打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我又不敢問!”
“……”
這小子是個狠人啊,對自己都這么不客氣。
“快把丹藥服下吧?!?/p>
慕長歌很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世上最難搞的就是女人,你不問緣由是好事,問了只會多挨一千下?!?/p>
“千萬不要和女人去講理,輸?shù)娜酥粫悄悖摇?/p>
他站起身,仰望著天際的月亮,“有時女人要做些什么,只是單純的不爽,根本不需要理由?!?/p>
方長激動到一拍石桌,用力過猛導(dǎo)致牽動了臉上的傷,疼得他呲牙咧嘴,連忙把丹藥塞進(jìn)嘴里。
丹藥入口即化,清涼的藥力,順著經(jīng)脈流轉(zhuǎn),腫脹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方長摸了摸恢復(fù)如初的臉,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前輩高見,弟子受教了!”
他總不能因為自己的名字叫方長,所以挨了一千下,那才是真正的離譜。
因此他覺得慕長歌這番話太有道理了,就是這一千下打完以后,他不敢去丹藥閣取丹藥。
但凡他去了,明日就會成為全宗的笑柄。
否則以自身靈力療傷,他這傷勢,沒個天別想好。
方長認(rèn)同到拱手行禮,“難怪前輩能在圣主與水月仙子之間游刃有余,都是經(jīng)驗?。 ?/p>
他要是有如此深厚的經(jīng)驗,將來的圣主之位,必須是他的了,白熙苒憑什么跟他比?
似乎他打不過白熙苒
要是有件防御靈寶也好,以他真正的實力,未必會輸給白熙苒,就是手上無甚靈寶。
方長有心請求慕長歌,為他煉制一件趁手的防御靈寶,轉(zhuǎn)眼注意到了桌子上那個通體碧綠的葫蘆。
“前輩,這是什么?”
慕長歌轉(zhuǎn)過身,隨手把玩著天機(jī)葫蘆,漫不經(jīng)心地說,“哦,隨手煉制的小玩意兒,防御型靈寶,能吸取對方的靈器。”
“前輩,可否借弟子試用一二?!?/p>
他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明日場景,白熙苒那女人持劍攻來,他傲然而立,祭出此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