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媚兒半趴軟榻,藕臂支著香腮,修長的美腿輕輕晃動。
銀鈴隨著她動作弧度發(fā)出清脆聲響,與殿內(nèi)的慘叫聲,交織成奇特的樂章。
她紅唇微翹,媚眼如絲地看著,時不時還嬌聲指點。
“哎呀~往左邊打一點~”
“對對對,就是那里~”
“注意點勻稱~”
玉蟾哪還不知,這些人的反常,是中了自家宗主的媚術(shù)。
這特么哪叫玩笑!
這踏馬不好笑了,再不收手,他都要被打死了。
玉蟾在人群中艱難地伸出一只顫抖的手,“宗主啊,饒命啊,我這把老骨頭可要散了!”
他那手背上印著幾個鞋印,看起來凄慘無比。
南宮媚兒輕笑著打了個響指。
啪!
粉色的光暈擴(kuò)散開來,眾長老眼中的赤紅漸漸褪去。
他們面面相覷,看著被圍在中間鼻青臉腫的玉蟾,一臉茫然。
“咦?我們怎么在這兒?”
“玉蟾師兄,你怎么這副模樣了?”
“誰把我鞋脫了?”
娘哈希的,除了你自己,還有誰脫你的臭鞋。
嘔!
玉蟾忍不住一陣反胃,他嘴里還有味兒呢。
“宗主,您這”
他老淚縱橫,都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這個南宮媚兒,修行數(shù)百載,又身為一宗之主,那么一大把年紀(jì)了,卻跟個孩童一般俏皮。
這話他到底是不敢說出來的,女人的年紀(jì),那是絕對不能提,但凡出口他絕對走不出這座大殿。
且再過上幾天,等到全宗吃完席,恰好就是他的頭七。
“好玩嗎?”
南宮媚兒眨眨眼,玉足輕點從軟榻上飄然而下,望著玉蟾那張苦瓜臉,她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下次莫要再開玩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