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七皇子宣王都在先太子三年成婚后,在五軍營后軍撈了個從七品的都事。
然而輪到太子。
離太子大婚都過去一年多了,元隆帝依舊不見讓其臨朝聽政的打算。
理由也是現(xiàn)成的。
就是太子年輕氣盛心性不定,當(dāng)?shù)眯奚眇B(yǎng)性磨礪心志,方可在將來擔(dān)得重任。
這純屬瞎扯淡呢。
可元隆帝都這么說了,誰敢反駁?
所以太子這一年做的都是些代祀天地,監(jiān)修典籍和經(jīng)筵講學(xué)這類無實權(quán)的差事。
直到兩個月前。
朝中有人站出來重提讓太子入朝之事,看元隆帝這次的態(tài)度似有所考量。
太子突然抬了那小蹄子。
許是不想在這個當(dāng)頭被有心人設(shè)計,指摘他堂堂儲君,竟讓后院女子沒名沒分地跟著他,為他生兒育女。
“您以為呢?”
鄭明芷抿唇,覺得有哪不對勁。
可又說不上來。
思忖片刻,她揉揉太陽穴。
“恐就是如此了,便宜那賤婢了!”
龐嬤嬤寬慰道:
“不過就是個暖床的東西,當(dāng)初挑了她不就是瞅著她臀翹胸大好生養(yǎng)么?
咱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盼著那小蹄子盡快開懷,是時生了孩子記在您名下,咱們拿捏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鄭明芷神情總算緩和了。
“話是這么說,但她的位份到底是殿下給的,我要拿捏也終究不好太過。”
“怕什么?”
龐嬤嬤不以為然。
“殿下性子冷,日后又要忙著政事,哪有時間去管這么個小昭訓(xùn)???這后宅里的事,還不都由您說了算?”
至此,鄭明芷最后一絲怒意也消失殆盡。
這時,一旁的霜云開口:
“主子,今晚是曹良媛侍寢的日子……”
鄭明芷擰眉,神色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