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半句軟話。
幸好,她從不求他的情愛。
他們就那么看似鶼鰈情深地過了一輩子,如今不過是幾句話的事……
他居然,在哄她?
“怎么?”
男人的聲音拉回檻兒的思緒,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不知什么時候停下來了。
對上他幽冷的眸光,檻兒滿心復(fù)雜。
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
檻兒上前半步羞澀般偎到太子懷里,聲音嬌嬌的:“殿下您真好?!?/p>
駱峋:“……”
駱峋環(huán)視四周。
見海順他們都很識趣地低著頭。
又抬頭望了望天。
隨即才遲疑地伸手虛虛攬住小昭訓柔軟的腰肢,嘴上卻道:“下不為例?!?/p>
檻兒知道他重規(guī)矩。
不管榻上如何莽撞,像這種在外面摟摟抱抱拉拉扯扯的事,太子上輩子是決計做不出來的,也不準她做。
不過,感受著腰間那只大掌的溫度。
檻兒恭順地應(yīng)著。
抓著男人衣襟的手卻攥得更緊。
駱峋感覺到了。
也感受到了身前像是緊貼著一團飽滿蓬松的棉花,軟軟綿綿,散發(fā)著幽香。
很不合時宜。
但剛開葷不久的太子確實被勾起了幾分興致。
可若就這么往她院里去,難免顯得急色,太子爺自認不是急色之人。
于是,他任由檻兒偎了會兒后拍拍她的肩頭,示意她松手,然后領(lǐng)著檻兒沿著園中溪流漫步了近一刻鐘。
就在檻兒以為太子今晚不會去她那兒,準備尋個話頭跟他提射柳的事時。
太子忽然轉(zhuǎn)身,朝后院行去。
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