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峋低頭,在檻兒的唇上親了親。
檻兒抬起腿搭在他腰間,故作天真地問:“妾身要什么殿下都會賞給妾身嗎?”
駱峋按住她不著一物的腿。
“需孤有,且不可僭越太過?!?/p>
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他做不來像七弟宣王那般,不遺余力地去寵一個妾。
檻兒壓根兒沒想過僭越。
沉吟片刻。
她抿抿唇,雙手攀住男人的脖頸:“妾身說了,殿下別惱妾身好不好?”
“很僭越?”
“不是,是妾身不想您生氣。”
駱峋翻身平躺,將她撈到身上趴著。
“不氣,說?!?/p>
檻兒便與他疊在一起。
聲音輕輕的:“殿下可還記得當(dāng)初問妾的問題?就孩子的養(yǎng)在哪的那個……”
駱峋自然記得。
他的病一直是他身上最大的把柄,一旦外人知曉,必定一番腥風(fēng)血雨。
這兩年他最大的短板便是沒有子嗣。
盡管現(xiàn)今尚且沒有明確的流言傳出,但駱峋清楚有些人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他是不急。
但當(dāng)著父皇的面戲演得太過容易弄巧成拙,故而他決定暫且要一個孩子。
養(yǎng)在鄭氏名下。
宮里多的是品階不夠的女子將孩子養(yǎng)在高位妃嬪名下,駱峋習(xí)以為常。
也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只不過,臨到她侍寢那晚。
她巴巴地跪在他面前,抖若篩糠。
駱峋便無端想到了她的出身,想到眼線來報說她曾在后院受到過的折辱。
于是,他破天荒生出了一絲惻隱之心。
駱峋想,膽小沒關(guān)系。
她若聰明,若能為了自身爭取。
他不介意給她位份,立她起來,護(hù)著她,準(zhǔn)許她將孩子養(yǎng)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