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檻兒一個激靈,意識陡然清醒。
前晚遭的罪她可沒忘!
顧不得羞了,檻兒嬌喚了聲“殿下”,然后照著上輩子他教的……
其實駱峋也不是不懂。
他少年時雖沒有經人事教導,但前些年為了治病,海順沒少尋借口從內務府搜羅冊子來讓他看。
但嘗試了幾次。
病情非但沒好轉,反倒更嚴重了。
自那之后他便再沒看過。
最后一回,還是莫院判終于制好了藥,他為試藥才強迫自己看了一回。
但也只是看了,沒往心里去。
結果卻是沒曾想,前晚竟險些再度丟丑。
如今她又……
倒顯得他多無能似的。
駱峋不滿小昭訓的放肆,也是存了心思想讓她知道,他先前不是不懂不會!
是不想!
他一旦認真起來……
屋外。
海順這回就沒管小福子他們這些小猴崽子了。
想到自家殿下當著宋昭訓的面不僅不會犯病,瞧著病癥好似還有所緩解。
海順心里就激動得恨不得當場一蹦三尺高,再繞著東宮跑上十來圈。
所以說,這人的際遇吶。
當真說不準。
要知道他們家殿下的這病都好多年了,剛開始不論男女誰都觸碰不得,一碰就高熱驚厥,昏迷好幾天。
好在莫院判醫(yī)術高明。
讓太子的病有了好轉,可也僅此而已。
想要根除卻是不能。
結果沒想到,如今竟是遇上了這么一個不會讓他們家殿下不會犯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