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知錯便好。”
駱峋站起身,依舊沒朝旁邊看,“孤給你應(yīng)有的體面,你亦不要得寸進尺?!?/p>
“妾身明白?!?/p>
鄭明芷跟著站起來,破涕為笑道。
“妾身除了想同您認錯,還有一事望殿下應(yīng)允。”
“嗯?”
鄭明芷擦干眼角:“明日端午宮宴,按慣例該妾身與曹良媛隨您赴宴。
但咱們東宮的女眷原就不多,立春時節(jié)的宴上魏貴妃便借此對母后不敬。
妾身便想著明日把宋昭訓帶上,橫豎不少人知曉您納了新人,不如便帶她出去露露臉,漲漲見識也好。”
“您以為呢?”
他不是要她做好太子妃的分內(nèi)事嗎,那她就能做得比他想的還要好!
只要她還在這個位置上,她就還有機會翻盤!她絕不會再給他廢她的機會!
海順立在一旁,暗暗搖頭。
“可?!?/p>
駱峋略微頷首。
說完,人朝外走了。
鄭明芷仿佛如釋重負,邁開步子跟上去。
此時。
“這是怎么回事?”
鄭明芷站到太子身旁。
看了眼驚慌失措的金承徽后,凌厲的視線在其他幾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曹良媛,你來說?!?/p>
曹良媛暗惱。
早知道就該早些制止了,如今被撞了個正著,也不知太子會不會覺得她是故意縱容金承徽欺辱那姓宋的!
曹良嘴皮子利索,三言兩語把事說清了。
當然是照實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