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順知道,自家殿下定是想到一年前太子妃的那場事了,當時他也在場。
就那樣的場景,別說身患癖病的太子了,便是他看了都險些當場吐出來。
甚至連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把人給惡心透了。
“殿下,漱漱口?!?/p>
海順從腰間囊袋里取出一個巴掌大的嵌寶銀壺,開了蓋兒遞給太子。
駱峋漱過口服了藥。
被海順攙到一旁的涼亭。
剛坐下,身后的小徑上突然來了個人。
海順瞇了瞇眼。
揚聲問:“什么人,打哪兒來的?”
小福子剛從庫房過來,手上正掂著兩顆核桃耍呢,哪知抬頭就看到了海順。
旁邊還坐著太子。
他差點沒一個趔趄摔個狗啃屎。
沒敢往近前湊。
小福子就在原地跪下給請了安,然后報出自己的來路和在此的原因。
“殿下,是永煦院的,到庫房替宋昭訓跑腿取東西來著,走這條路是對的。”
海順側身對駱峋道。
駱峋沒管小福子是出來做什么的,此時的他也無心想后院哪個妾室。
但聽二人提起宋昭訓。
駱峋的腦海里自發(fā)地便浮現(xiàn)出小昭訓奶白水嫩的臉,紅潤嬌艷的唇,以及她呼吸間那股清甜誘人的香。
出乎意料的。
每次犯病都讓他渾身發(fā)麻,仿若有無數(shù)只蟲蛇在他身上亂竄亂啃的惡寒和嘔感,有了消退的跡象。
“現(xiàn)在的話本,都是這種名兒?”
檻兒穿著寢衣盤腿坐在床榻上,面前擺著幾本封皮精美的話本子。
名字分別是:
《嬌美廚娘的冷王贅婿》、《在糙漢將軍懷里撒個野》、《和離后,我徹底躺平了》、《咸魚通房一路茍》。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