檻兒抱得更緊,抬了抬頭枕在男人肩頭,禮節(jié)性問:“宣王妃病了,嚴重嗎?”
駱峋拍拍她的肩。
“不嚴重,睡吧?!?/p>
再抱下去,他不能保證什么也不做。
不對。
他今晚勢必不做。
若連著兩晚都做,他豈不成貪色之輩了?
他可不貪色。
檻兒沒察覺到太子爺?shù)膱猿?,知道他明日要上朝,海順把朝服都拿過來了。
于是檻兒沒再纏人。
也板板正正躺到一邊閉上眼醞釀睡意。
不多時。
駱峋聽到身旁人的呼吸變得均勻綿長。
他放松身體。
在這道呼吸聲中漸漸昏昏欲睡,但沒等他睡沉,身旁人忽然一個翻身。
不但再度抱住了他的腰,一條腿也又像今晨那般熟練地搭到了他身上。
膝蓋撞到他腰腹往下的位置。
駱峋悶哼。
默緩片刻。
他握住那條腿,有意將其挪開。
誰知他才剛有動作,緊挨著他的人就嬌嬌哼唧了聲,愈發(fā)抱他抱得緊。
還蹬著他的腿往上挪了挪,隨后很是自然地抓起他的左臂枕到她頸下。
和昨晚如出一轍。
駱峋:“……”
駱峋默默望著帳頂。
須臾。
他翻身,摟著她的腰把人往懷里一按。
檻兒重新尋個舒服的姿勢。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