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男人更是沒什么情義可講。
堂堂一國儲君,怎可能對一個奴才出身的小昭訓上心。
“等她懷上了,咱們便將她當豬喂,喂大了孩子生產出了意外那是她命不好。
退一步她僥幸平安產子,屆時也早已蠢胖如豬,如此咱們又何需擔心她會再將殿下勾了去,您覺得呢?”
鄭明芷覺得妙極了!
“不愧是奶娘,還是你有法子!”
那可不?
龐嬤嬤抬了抬下巴。
鄭明芷冷笑:“且讓她再過幾天好日子!”
龐嬤嬤在勸鄭明芷的時候,其他幾個院里的大宮女也在勸各自的主子。
香葉軒,正房里。
大宮女白菘緊緊拉著人,壓低了聲音急道:“主子,話可不興這么說?。 ?/p>
金承徽柳眉倒豎。
她堂堂裴皇后娘家的遠房侄女,進了這東宮位份比不過那姓曹的也就罷了!
如今一個奴才都能爬到她前頭去。
叫她如何不怒,如何不惱!
不過就是個奴才,她怎么就說不得了?!
白菘:“您口中的賤婢已經是殿下的人了,您便是再惱也得顧忌這一層不是?”
“是啊主子?!?/p>
另一個大宮女紫蘇附和。
“若是讓殿下知曉他才去了宋昭訓院里,您就將宋昭訓惱上了,定會降罪的?!?/p>
理是這么個理兒。
可金承徽咽不下這口氣啊!
三年前,她好不容易退了爹娘給自己定的親事,磨著他們同意送她參加選秀。
為的就是能過上人上人的日子,最好是能像裴皇后那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被太后選中送到東宮時,她是真的高興。
甚至都想好了要生幾個孩子。
畢竟母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