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七八歲就不犯了。
更別說昨兒個還是他們當差的頭一晚,小喜子都不知道自己咋睡著的!
其實小福子也對自己咋睡著的沒印象,好像站著站著就沒意識了。
也是奇了怪了。
不過,這不妨礙他忽悠小喜子。
“睡了就是睡了,哪來那么多廢話?!?/p>
小喜子就急了。
又是作揖又是拜。
小福子憋著笑,“想讓我替你瞞著也成,這個月咱倆屋里的衛(wèi)生……”
小喜子:“我來!”
“我的臟衣裳……”
“我洗!”
“算你識相?!?/p>
倆小太監(jiān)這邊達成共識。
那廂耳房的燈滅了,瑛姑姑從里面出來。
“夜里主子可有起?”
小喜子心虛,小福子暗笑他沒出息,面上機靈道:“寒酥姐姐昨晚沒叫咱。”
天色暗。
瑛姑姑不疑有他,交代了兩人幾句便轉身推門進屋服侍檻兒晨起。
沒多會兒,寒酥從屋里出來。
小福子笑著試探道:“姐姐辛苦,方才瑛姑姑還問咱主子晚上可有起夜呢?!?/p>
寒酥暗窘。
隨口敷衍過去了。
等拐去了后罩房,寒酥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氣,當值第一晚就睡死過去了這種事絕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屋里,瑛姑姑掌了燈。
剛上值的跳珠來到榻前掛起帳子。
便見床上的人一頭烏發(fā)散在錦枕上,呈半趴伏的姿態(tài)面朝著外面睡態(tài)酣甜。
薄薄的錦被堆在她腰間,搭在被子上的一條小腿和玉臂白得晃眼。
薄背細肩,蜂腰翹臀。
半敞的衣襟下粉白一片,溝壑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