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放任著不管,便能輕易以假亂真。
見這小蹄子還是一副沒出息的樣兒,看到她就怯生生的,鄭明芷倒是有些快意。
長得好又如何?
還不是只能給她當(dāng)奴才。
鄭明芷冷嗤,審視的視線在檻兒臉上環(huán)視。
別人可能不知道,鄭明芷雖至今還沒跟太子行過房,但她卻不是不曉人事的。
這女人啊。
被男人滋潤過的和沒有被男人滋潤過的,又滋潤了多少,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沒在檻兒臉上看到承寵的痕跡,鄭明芷的視線落到檻兒胸口,語氣不容置喙:
“脫了?!?/p>
檻兒睜大眼。
鄭明芷可沒忘記這小蹄子的衣裳底下,那副白得晃眼又騷氣沖天的身子。
想到昨晚太子可能已經(jīng)碰了這副身子,或是那賤婢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暴露本性,拿這不要臉的身子勾引太子。
鄭明芷就怒火中燒!
這無關(guān)乎什么情情愛愛。
只因為她才是太子明媒正娶、十六抬大轎迎回來的發(fā)妻,是這東宮的女主人!
她倒要看看,太子昨晚有沒有碰這賤婢!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p>
鄭明芷俯視著地上跪著的人,那張雍容和善的臉上似帶著悲天憫人的慈悲。
檻兒覺得可笑。
前世她與鄭氏糾纏了近二十年,二人的仇怨于對方飲下那杯鳩酒時終于落了帷幕。
之后的很多年,歲月抹平了過往所有痕跡。
檻兒覺得老天既讓她回到了命運最初的節(jié)點,便不是為了讓她把上輩子已經(jīng)報了的仇泄了的怨,再帶到這輩子來。
讓她再在仇恨里過一輩子。
可鄭氏執(zhí)意同她過不去,她也不介意再跟她斗一回!
“回太子妃?!?/p>
檻兒迎上鄭明芷的目光,像似費了好大的勁才鼓足勇氣,“請恕奴婢難以從命?!?/p>